也想着商衍遇着什么麻烦,她能帮的绝对帮。
可商衍呢?
他明明有了柳依依,爱的是柳依依,却要一次又一次地糟蹋她。
商衍敏捷地躲闪开,死死地按住林韵儿。
愤怒遍布着他的墨瞳,下巴紧绷起来:“你居然用我教你的东西对付我,找死是吧!”
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快,估摸着下半身不遂。
当初林韵儿的跆拳道,还是他教她的。
林韵儿抗拒地扭动身体:“商衍,我恨你,恨死你。当初我喜欢你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我也付出代价,我知错行了吧?你要爱柳依依就爱柳依依,要娶柳依依就娶柳依依,我全都没有意见,但你不能这样子对待我。”
“我怎样对你?”
“我不要当你的发-泄工具。”
商衍面色没有丁点的温度,目光像一把利刀刺向林韵儿。
他勾唇冷笑,笑意芒寒:“你认为我把你当作发-泄工具?那我倒要告诉你什么叫做发-泄工具。”
此时,那双原本精美的能当作艺术品的手变成最可怕的利器,用力地撕扯着林韵儿的睡裙。
林韵儿觉得商衍真的是疯了。
“你给我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商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冷冰冰地讥嘲:“我要叫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发-泄工具。”
单薄的软绸睡裙禁不住蛮力地拉扯,撕拉一声碎裂开来。
她恨透了命运,觉得命运就是喜欢戏弄她。
以前她梦寐以求商衍亲自己,亲自己,如今她要远离,要避讳,就安排商衍粗暴地对待她。
不,她不认命。
林韵儿发了疯地打商衍,他就绑住她的手。
她发了狠心咬商衍,他便由着她咬,掠夺的攻势因抵抗,反而越挫越勇。
两人的衣衫逐渐单薄,林韵儿陷入万念俱灰的时刻。
忽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韵儿灰暗的眼瞳亮起希望的光芒:“手机响了,有人找你。”
商衍扫向床头响个不停的手机,然后他伸手去拿电话。
她希望有了逃生的希望,可下一秒商衍直接关机。
他又缠了上来,温热的唇在黑暗中慢慢地吻林韵儿的脸,继而去捕捉她的唇。
那钢铁般的双手紧紧地缠住她,霸道地宣布主权:“林韵儿,你是我的。”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来。
打扰了满屋子的暧昧氛围。
商衍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怒气大得瘆人。
外面的敲门声依旧不断,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林韵儿蜷缩着身体,小心翼翼地出声:“也许真的有急事。”
商衍寒着脸起身整理衣服,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陈婶,她毕恭毕敬地说:“刚才柳依依小姐打来电话,说她流血了。”
商衍英气的剑眉往下一压,语气中甚是不悦:“我又不是医生,她给我打电话也没用。”
“柳依依小姐说,医院要签字做手术,可她没有亲人了。”
陈婶压低音调,诚惶诚恐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