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林韵儿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宿醉后的脑袋。
入眼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她警戒地低头发现自己只穿男士白衬衫。
这时,脑海中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不顾商衍地拒绝主动亲他,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还野蛮地扯开他的衣服,手一个劲地往他的衣服钻进去.....
林韵儿越想越羞臊,最令人羞耻的是商衍无情地推开她。
丢人,太丢人。
她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脸颊,可再怎么丢人时间也不等人。
后天爸妈的坟墓都要被林海生挖了,落得死都不得安生的下场。
林韵儿匆匆忙忙洗漱后,再硬着头皮给许赞打电话:“你家先生呢?”
许赞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不敢直接泄露先生的行踪,含糊地回道:“现在该是早餐点,夫人,您也该用早餐了。”
然后,他心虚地挂断电话。
林韵儿秒懂,总统套房的客人都是由酒店同意安排早餐。
她扒拉出行李箱,从里面挑出性感中又不失优雅的黑色挂脖裙,搭上复古珍珠项链,再蹬着红色高跟鞋走向楼顶的餐厅。
一出现,她那股子妩媚妖娆的姿态马上引起众人的注目。
餐厅的很多男人都看直了眼,下半身开始不安分。
林韵儿瞪大眼睛在人群中逡巡,然后在靠窗的角落处发现商衍。
他正在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味道。
她径直朝着商衍走近,随后发现他的对面坐着身穿玫红色西装套裙的女人。
干练中不缺女人的温柔,给人一种铿锵玫瑰的坚毅美感。
不知她和商衍说了什么,商衍那张向来面瘫的脸破天荒地浮现浅浅的笑意。
进还是退呢?
林韵儿在内心痛苦地纠结一番,最终狠下心凑上前谄媚地喊道:“衍哥哥,你起床怎么都不叫醒我?”
商衍仿若没听见,头都不抬地继续和对面的女人说话:“你说的那点,我赞成。国外的形势困难,外需转为内需......”
林韵儿尴尬地立在原地。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空气中流动的氧气都随之变少,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最终林韵儿厚着脸皮拉起旁边的椅子放在商衍的旁边。
反正面皮又不能吃,更不能帮她对付林海生。
林韵儿特意挨着商衍一起坐,还试探地把手轻搭在他的胳膊:“我喝醉酒闹事是不对,你总不会一辈子都不理我吧!”
声音娇软,嗲里嗲气。
她自个听着都受不了,不知男人为什么都爱这套呢?
但男人中显然不包括商衍,他依旧不搭理她,面上酷酷的,冷冷的。
倒是对面的女人礼貌地问:“请问您是?”
林韵儿斟酌着要说自己是商衍的太太,还是妹妹呢?
瞧商衍不愿意搭理她的态度,应该是不愿意暴露两人的真实关系。
她亦是温和地回道:“我是从小寄养在他的家的妹妹。”
女人警惕的眼神柔下来,客气地回:“原来你就是那个肚子饿了都要给商衍越洋电话的妹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