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啰里啰嗦。
两母女说完话,已经十一点钟。
施绮罗向来自律,关掉床头灯睡觉。
可能是身处于陌生的环境之中,施绮罗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辗转反侧,凌晨时分,她听见车子停泊的声音,外面走廊向来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声。
有什么撞到客房外面的门。
然后是女人娇得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的求饶声:“傅少,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先进屋,你要我怎样,我就会怎样。”
“说不想要,身体倒是实诚。”
“讨厌,傅少,你真坏。”
随后是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有撞击门板的声音。
砰砰砰的。
暧昧的声音像电钻声直刺入施绮罗耳朵,钻入心里面。
心口剧烈地疼。
时隔十年,有些东西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
不过幸好年纪渐长,清楚心痛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
施绮罗拿起外套披在身上,扭动门把打开门。
傅慎言怀里抱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嫩得都能掐出水。
年轻便是这点好。
女人的吊带滑落,露出大半的浑圆,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女人看见施绮罗惊慌地捂住胸前,躲到傅慎言的怀里害怕地问:“傅少,她是谁?”
傅慎言抬起指腹抹去唇角的口红,漫不经心地回道:“一个佣人。”
女人闻言,有了底气。
她带着几分挑衅地问施绮罗:“听见了没,你只是一个佣人。”
施绮罗双手环绕在胸前,抬起下巴冷睨傅慎言和女人:“你们要是想亲热,我可以腾出房间给你们,实在没必要在门口办事,有辱斯文。”
女人气得鼓起腮帮:“你就是个佣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要辞退你。”
说着,女人去拉傅慎言的衣袖:“亲爱的,你说好不好?”
施绮罗盼不得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好啊,你能使唤得了傅少开口。”
女人踮起脚尖去亲傅慎言的脸颊,又是撒娇又是卖萌:“亲爱的,我不想看见你,你辞退她行不行?”
傅慎言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
刚才瞧着挺聪明,没想到如此愚蠢。
顿时间,他没有任何的兴致,嫌弃地推开女人:“你走吧!”
女人不甘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没了。
她紧紧地抱住傅慎言的腰,身子跟条水蛇般扭来扭去:“傅少,我说错话了,向你赔个不是。我保证能够让你舒服,让你满意......”
“滚!”
傅慎言声音裹挟刺骨的寒意,刀刃般锋利。
施绮罗可惜地感叹:“傅少真是狠心,我瞧着小姑娘年轻貌美,身娇体软,一定能够尽心尽责地伺候傅少。”
傅慎言有种想要伸手掐死施绮罗的冲动:“闭嘴。”
他怒火发泄到女人的身上:“我叫你滚,你想让人把你拖出去是吧?”
女人是出来混的,早练出眼力劲,清楚什么时候男人是说笑,什么时候是认真的。
要是她再不走,傅少真的要弄死自己。
女人连滚带爬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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