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绮罗扯掉包住湿发的毛巾,神色淡淡:“看来傅大少爷喜欢给人甩上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她的声带受伤了,说出的话粗粝的沙哑。
傅慎言身上的戾气愈发浓郁,粗暴地打开药盒,拿出里面的祛除淤青的药膏。
他的声音都带着寒意:“涂!”
施绮罗选择性忽视傅慎言的命令,掀起被子,转过身背对傅慎言躺下去准备睡觉。
忽然,身上一阵清凉。
傅慎言掀开被子扔到另一边,他拿起药膏上了床,阴沉沉地直睨施绮罗。
“你自己涂,要不我帮你涂。”
施绮罗最讨厌被人威胁她,哪怕那人是自己亏欠的傅慎言。
她伸手再去扯被子:“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
傅慎言抓住被子的另一角,两人相互扯着被子:“施绮罗,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施绮罗从话语中听到危险,却不想再次轻易屈服,固执地拉着被子不撒手。
下一秒,傅慎言如猛兽般冲向施绮罗,把她按在身下:“给你两个选择,涂抹药膏,不然我们继续没有做成的事情。”
从那双充斥危险的眸子里,施绮罗看得出傅慎言说得是真的。
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施绮罗在心里长长地哀嚎一声,靠!
最终她不得不妥协,推开傅慎言接过他手里的药膏。
傅慎言坐在床头,点燃香烟看向施绮罗。
她的脖颈没有十年纤细,有了几条细纹,皮肤没少女时娇嫩。
那是时光留下的印迹,她现在三十岁了,不再那么年轻美丽。
可他看到她白净脖颈的淤青,心里并不好受。
他原以为折磨她,他会更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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