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甩开施绮罗,厌恶浓浓的笼罩住他的脸庞:“你认为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
“不是。”
施绮罗握住书桌的边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疼痛伴随呼吸快速地蔓延,她的喉头痛得收紧:“我为算计过你这件事道歉,你原不原谅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后悔因为算计靠近傅慎言,因而爱上他。
施绮罗知道自己很自私,并不后悔傅慎言带来伤害。
只有伤害,他才会牢牢地记住她一辈子。
一个女人想要一个男人谨记一辈子,那么只有爱而不得的不甘,以及浓烈的恨意。
两者,她都占了。
傅慎言冷笑:“这倒符合你的性子,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施绮罗攥紧裙子的下摆,傲娇地挺直腰杆往外走。
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施宛宛,她倚在栏杆愤恨地睨向施绮罗:“施绮罗,你果然一如既往的下贱,半夜主动送上门,”
施绮罗左手搭在栏杆,目光凉凉地扫向施宛宛。
红色吊带睡裙,轻薄得都能看见里面的内衣。
谁才是来勾引的?
贼喊抓贼。
施绮罗不屑地勾唇:“你长得太黑,穿红色会显得你更黑,胸太小。若你想要趁着傅慎言大醉扑倒他,我建议你回去换掉白裙子,走可爱甜美风,性感路线,你不配。”
施宛宛不自在地双手换在胸前:“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我是傅慎言的未婚妻,我名正言顺,不像你勾引自己的妹夫。”
“你这个未婚妻的头衔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
施绮罗从施宛宛的身边走过,然后停了下来又说:“忘了告诉你,施家偷税漏税的新闻爆出来了,再过段时间,你恐怕再过不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你努力再加把劲,争取成功上位嫁入傅家。”
施可可感觉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你说什么?”
施绮罗尖锐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打量施宛宛一番:“以你的姿色难了,还是回炉再造。不然去多做点医美。”
旋即,她不顾施宛宛的阻拦走人。
这些年来,施绮罗也不是吃素的,暗自收集施氏的黑料。
但她怕放出黑料会引起傅慎言的注意,为了保护可可,她拼命地克制住自己。
如今,傅慎言已经找着她,而她打算再次要走。
在逃走之前,施绮罗自然不会放出施氏的黑料,狠狠地报复那对贱男渣女。
否则,这多对不起她自己。
施宛宛心里又急又恼,更想要攀上傅慎言这颗大树。
只要怀孕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她可不想等家里破产,变成破落户。
她蹑手蹑脚地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傅慎言躺在沙发上,闭上休息。
尽管如此,他的身上仍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烈之气。
施宛宛紧张得心缩成拳头大,硬着头皮凑上前软绵绵地开口:“慎言哥,墨川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你不要担心?”
傅慎言睁开惺忪的眼,从他的视觉看见一大片白花花。
他唇畔沁出一抹蚀骨的讥笑:“你就那么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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