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如兰看见施绮罗,就很看见了鬼一样,惊呼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施绮罗笑容温柔地看向董如兰:“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傅慎言手底下的人看守住那两个男人,董如兰打来过一次电话询问情况。
戴口罩的男人装作神色如常地接通电话,向她禀告情况。
董如兰尖锐着声指挥护工:“你先出去。”
护工识趣地离开。
董如兰开始演起戏:“你没事,就好了。我哥哥去你家里找不着你,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施绮罗手捧着一束菊花走到董如兰的床头。
她拿掉插在花瓶里的百合,插上菊花:“那你觉得我会出什么事?”
董如兰看着花瓶里的菊花,笑容凝滞住了:“你给我送菊花是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菊花送死人啊!”
施绮罗笑弧不变。
董如兰气恼地要扔掉花瓶的菊花:“施绮罗,你诅咒我死。”
施绮罗紧紧地攥住董如兰的手腕,正是她割伤的地方,疼得董如兰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她疼得喊出声:“松手,疼,疼~”
“你不是割腕自杀要死吗?现在倒是怕疼了。我告诉你下次真的要死,不要横着切动脉,竖着切动脉,那样出血量更多,你死得更快点。”
“斯年哥,你快来救一救我,绮罗姐要杀了我。”
董如兰朝着门口虚弱地喊道,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施绮罗侧目,看见霍斯年满脸憔悴地站在门口处。
他看见施绮罗,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董如兰心有不甘地喊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绮罗姐,她还给我送了菊花,诅咒我去死。疼,好疼,伤口要撕裂了。”
眼里的担忧取代了欣喜。
霍斯年快步上前握住施绮罗的手劝道:“如兰刚做完缝合手术,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
施绮罗简单粗暴地回怼:“不可以,她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她狠厉的目光落到董如兰,要过凶狠。
董如兰畏惧地扑入霍斯年的怀里,泪珠子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斯年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永远都会站在我这边,永远都会保护我。”
霍斯年狐疑地沉眉,问施绮罗:“如兰对你做了什么?”
施绮罗从小就和家里的两个高级绿茶斗法,董如兰的小手段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直接放出董如兰给黑衣人打电话的录音。
那头传来董如兰的声音“你们牢牢地看住她,等两天后,我另一半的钱给你们。”
董如兰紧紧地拉住霍斯年的衣袖:“我是不想让你和施绮罗结婚,才安排人拘留她。可我没想过要伤害她,斯年哥,我只是太过于冲动,没有什么坏心思。”
施绮罗轻蔑地冷笑:““你知不知道前天,我被逼得跳进海里,泡了整整五个小时。要不是我会游泳,就死在海里,你这种行为算是谋杀。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还要跑去我的墓碑,委屈巴巴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还要大家都原谅你的行为?你特无辜,错的人是我对吧?”
有些人永远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色,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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