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北见状,马上拉住商衍的手:“我们不说了,行了吧。我们只喝酒,不谈公事,情事。”
傅慎言也劝道:“对对,我们很久没有聚一聚,今晚不醉不归。”
最后说不醉不归的人,在接到女儿说的话,甩下许奕北和商衍屁颠颠回家了。
许奕北不悦地念起来:“傅慎言,你能不能当个人?现在每次聚会你都迟到早退,重色轻友都不是这样子。”
傅慎言扶额轻叹:“有家的人就是无奈,我女儿催我回去了。”
说话时,他的来年没有丝毫的无奈,反而眼底全都是浓烈的笑意。
许奕北都没眼再看下去,朝着傅慎言挥了挥手:“你快点走,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随后,商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也走了。”
“你回什么回?你的女儿又没有叫你,你的老婆也没叫你。”
许奕北嫉妒得心里直磨牙。
各个都有儿有女,还有老婆,他还是黄金单身汉。
商衍揉了揉闷闷作痛的后脑勺,故作坚强地解释:“我还有儿子,要回去陪儿子玩拼图游戏。”
许奕北看着一个又一个地离开,觉得自己就是来受虐的。
专门来吃狗粮,来找虐的。
身边的年轻貌美女郎看见许奕北那个样子,如蛇般缠到他:“许少,我最近学了个舞,给你跳个舞好不好?”
许奕北嗅到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嫌弃地推开女人:“走开点,浑身的狐狸骚味,给我滚远点。”
女人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明明是用了香奈儿,怎么成了骚味,臭味?
女人还想说什么,许奕北指着门呵斥:“滚,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滚,马上滚出去。”
蓦然间想起一个女人,指着她的鼻尖讥嘲:“许奕北,你这个人是没有心的,我诅咒你孤独终老。”
自从她咒骂过他后,他的心似乎真的空了。
里面再装不下任何东西,诅咒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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