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是一些女儿家的帕子、香囊之类的。”冬清抬首轻笑着,很快继续埋头绣着。
颜菀卿可不相信冬清的说辞,这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突然练起了武功,怎么都是可疑的,颜菀卿转头对着冬雪示意,冬雪抿唇一笑点头,悄悄地走到冬清身后偷看了起来,“姑娘,冬清绣了两只干瘦干瘦的山鸡。”冬雪忍着笑意说完,一溜烟跑回颜菀卿的身边。
反应过来的冬清,放下手中的针线,不服气地追着冬雪囔道:“啊!冬雪你这个小蹄子胡说啥呢?这咋就是山鸡了?这分明是鸳鸯。”
“可你分明绣的就是山鸡呀,还瘦巴瘦巴地。”冬雪一边躲一边拿着帕子掩嘴笑。
这大概是冬雪,她见过最像山鸡的鸳鸯了。
颜菀卿听着冬雪的话,也不禁心生好奇,起身走过去,拿起石桌上未绣完的刺绣,端看了起来,最后自然是毫不留情地抿嘴偷笑,这确实是冬清能绣出来的绣工了,倒是难为她将这山鸡,哦,不,鸳鸯绣得这么对称,但凡不对称一点,只怕又是另外一种生物了。
“姑娘,你也跟冬雪取笑奴婢。”瞧见颜菀卿嘴角笑意的冬清顿时感觉十分地挫败,都怪她娘,非得要她给秦堂哥绣个荷包,说是亲都定下了,她却连枚荷包也没给秦堂哥绣过,她这才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没有,没有,我们冬清难得拿起针线已经是很难得了,非常值得鼓励。”颜菀卿说着话嘴角的笑意更深很了。。
冬清皱着眉头,拿起自己快绣好的鸳鸯,仔细地端详着,纠结道:“姑娘,是不是真的不太像鸳鸯?”
颜菀卿和冬雪默契地相视一眼,心中暗自诽腹:分明是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只听颜菀卿笑着问道:“这是不是给你那秦堂哥所绣?”
“啊,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奴婢分明谁也没有告诉啊。”冬清吃惊地看向颜菀卿说道。
“冬清,这连我都能猜到,何况姑娘呢?”冬雪捂嘴偷笑道。
冬清尴尬地笑笑,心想有这么明显的吗?
颜菀卿收起了玩笑之色,语速缓缓道:“绣得如何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想来你那秦堂哥看到你给他绣的荷包定然是很高兴的,且,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礼物应该是很甜蜜的一件事情吧?”
冬清听着颜菀卿的话,心中也越发地期待起来,想来秦堂哥收到自己的荷包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得了颜菀卿点拨的冬清,脸上终于挂上了甜蜜的笑容,“谢谢姑娘,奴婢明白了。”
“好好做吧,心意到最重要,我和冬雪去看看母亲,今儿你就留下做荷包边吧。”颜菀卿笑着说道。
冬清用力地点了点头,还差一点儿地方就快绣好了,冬清便想着早点给它完成好。
颜菀卿刚到清泠院外从小丫环口中得知四皇子赵楚渝也在,颜菀卿心中诧异,不过,颜菀卿并没有因此特意避开,她怕这厮用什么花言巧语来蛊惑自己的母亲。
刚跨进清泠院花厅,颜菀卿便瞧见赵楚渝身着一袭淡紫色锦衣,神情恭敬地站在长乐公主身侧轻声低语安慰着什么?而,长乐公主手上捧着一锦盒则神情悲切。
见长乐公主眼中泪光莹莹,颜菀卿顾不得思考,疾步走近长乐公主,焦急地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如此伤感?”
长乐公主沉浸在悲伤中未回复颜菀卿的疑惑,但,赵楚渝和风细雨的语声在颜菀卿身后缓缓响起,“菀卿表妹勿担忧,长乐姑姑这是想念先皇了。”
面前的少女身姿笔挺,只着一袭淡粉色简雅襦裙,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束着一根橘色的细纱腰带,五官精致,清丽绝伦,虽,眉宇间含着一抹忧愁之色,却令人不禁想要抚平她那眉目间的苦恼,然,望着她那黑白分明如繁星一般璀璨的眸光,竟令人不自觉地被她的浩瀚星眸所吸引,想要细瞅她那星辰靓丽般的眸子身后又是何种旷世绝伦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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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码到两点,今天起来晚了,所以更新晚了,抱歉,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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