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不是不嫌弃小女子吗?公子怎么能说小女子不知羞呢?公子叫小女子好生伤心哦!莫非公子说不嫌弃小女子都是假的吗?呜呜……”颜菀卿故作伤心地泪眼汪汪地望着白逸。
看着眼眶微微泛红的颜菀卿好不委屈,泪珠子从她粉嫩的脸颊上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地上,看着好不可怜,此时的颜菀卿就犹如一朵淋了风雨的娇嫩花朵儿,令人情不自禁地动容,这一刻,白逸都经不住地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渣男?他欺负了人家姑娘嘛?他这都还没做点什么呢?她怎么能先哭上了?
不对啊!事情发展的方向不太对啊!他是来劫持她的,为的不是掐住淳于荨澈的软肋吗?可不是来和她谈情说爱的,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才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怎么能被她迷惑呢?但实话实说,自己不能骗自己,这个姑娘确实长得很好看,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姑娘,可惜她是淳于荨澈在乎的人,注定要成为他手上的牺牲品,他不该跟她多浪费废话。
意识到事情偏离轨道的白逸嘴角畔刚刚噙起一抹放荡不羁的浅笑时,正欲说些什么?忽而闷哼了一声,原本握在手上的匕首也随之‘叮咚’一声落在了地衣上,他欣长的身躯也随即应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能动的地方也只剩下一双丹凤眼还能转动,然,他而今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紧盯着颜菀卿,似乎在说: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白逸很疑惑,不过他也知道是他大意了,让这个女人趁着他分神的时候耍了花招,如若不然就凭她十个颜菀卿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个阴险的女人,等他起来了绝不会放过她,手脚非得给她剁了不可,看还敢不敢耍花招。
但此时的白逸忘记了一件事,此时此刻他才是颜菀卿手中的待宰羔羊。
未等白逸再继续脑补,只见一只杏色的绣鞋映入眼帘,绣鞋的主人缓缓地蹲下身,白玉般无暇的玉手将从白逸手中滑落在地衣上的匕首捡了起来,颜菀卿把玩着锋利的匕首,浅笑嫣然地捏紧了白逸的下巴,“姿色尚可?方才你说的对吧?”
真以为她认不出来眼前人了吗?就在这个白逸露脸的第一时间颜菀卿就认出来了这人便是行刺南月王的刺客,还是将她打落崖底的人,颜菀卿怎么敢忘?如何能忘?她颜菀卿十分的记仇,他竟敢送上门来,还劫持她!真是吃了虎胆了他,现在她就让他看看到底谁劫持谁?
白逸说不话来,只能愤愤地瞪着颜菀卿,将一张俊脸都憋红了。
看到狼狈模样的白逸,颜菀卿表示心情十分的好,用匕首的背面拍了拍白逸的面颊,冷哼一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哼!本姑娘天生丽质、玉肌花貌、高贵绝俗犹如天仙下凡,你也敢说本姑娘的姿色还只是尚可?你是怎么说得出违心话的?啧啧~真是欠揍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