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冬雪闻言屈膝行礼道,顿了顿这才继续说,“姑娘,奴婢有一事想与姑娘回禀。”
颜菀卿见冬雪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趣,只听颜菀卿浅笑嫣然道:“何事?你说,咱们主仆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冬雪听到颜菀卿的话悄悄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家大姑娘,只见大姑娘的杏眸似水,笑语嫣然,清丽无双的脸上虽不施粉黛却难掩绝色的容颜,美目流转间自有股高雅别致,冬雪不敢再多打量,脑海中飞快地组织着语言,轻声道:“是姑娘,是这样的,方才严管家送了兮夜来紫竹院,是南月王府亲自让人抬过来的,姑娘当时正歇着,奴婢没有敢打扰便擅自做主将兮夜安排在她原来的屋子内暂且休息,奴婢擅作主张了,恳请姑娘责罚。”
“你方才说‘抬’又是怎么回事?”颜菀卿敏锐地抓住了冬雪话语中的重点,因而并没有急着去责罚冬雪而是耐心问道。
冬雪见姑娘还肯详细询问而没有急着将兮夜赶走便知姑娘的心还是很软的,“那兮夜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伤?一脸惨白的被南月王府的人抬过来,那王府人说兮夜已经是姑娘的人了,若是姑娘不愿要她便任由姑娘随意处置,南月王府绝无二话,奴婢瞧着兮夜可怜又让画儿请了大夫过来,只是那大夫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兮夜的伤,只说等姑娘得了空再详说,如今那大夫还在兮夜的房中。”
颜菀卿闻言并没有急着开口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秀眉,这南月王是在搞什么鬼?莫非他们主仆是在唱苦肉计吗?那也未免太过小瞧了她颜菀卿吧!“你且领我去看看兮夜。”
颜菀卿倒是要看看兮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让他回去的又是怎么有脸回来的?
不过,此时的颜菀卿还不清楚事情的具体情况,很快颜菀卿便会被兮夜所打动。
当冬雪领着颜菀卿来到兮夜的房间时,那许大夫已经等候多时了,而当颜菀卿看着整个人毫无血色的兮夜时便知他那不是装出来的虚弱,心中顿生疑惑。
随后在许大夫的要求下颜菀卿屏退了左右,单独与许大夫了解原因,而等颜菀卿从许大夫口中知晓兮夜受伤的原因后不由地感到了震撼,莫非这是南月王惩罚兮夜而下痛手?那这南月王爷当真太过狠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