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皓自认为自己还能给二夫人风光发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匆忙赶来的阮氏身着素白色衣裙头戴一朵小白花,身上再无其他装饰,巴掌大的瓜子脸竟是被衬托地越发的楚楚可人,只见阮氏喘息着忙道:“老爷息怒,这都是妾身的不是,亓哥儿刚刚失去生母这悲痛之情可以理解,即便是对妾身有些误会,言语上有些不妥,但妾身也是不会计较的,在妾身看来亓哥儿还是孩子,妾身又怎能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与之计较呢?”新笔趣阁
只听阮氏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亓哥儿就算是对妾身再如何不满?也不该因此和老爷顶撞,老爷对亓哥儿你可是给予了厚望,亓哥儿你万不可辜负了老爷对你的厚望啊!切不能因此就记恨老爷,这可是大不孝会寒了老爷的心,听阮姨一句劝向老爷认个错,都是一家人便该和和睦睦的。”
阮氏看似句句苦口婆心地又是为颜亓说好话又是开导颜亓的,实则阮氏正在不着痕迹地向颜皓和颜亓这对父子挑拨离间。
偏生颜皓就受用阮氏的这一套,只觉得阮氏真是善解人意不仅自己委曲求全还识大体,这样的阮氏如何是二夫人能比得上的?
颜亓听到阮氏一口一个亓哥儿,便感到胃中翻江倒海地泛起阵阵恶心,她竟还冠冕堂皇地来教他大道理,真是好大的脸,自诩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她阮氏也配?便是给母亲提鞋她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