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落在坐在对面的赵楚渝眼里,想起每次遇到颜菀卿都不会发生好事,甚至连他大婚那日发生的事情,他都禁不住怀疑与颜菀卿那个贱人有关,想起南雨还被关在大理寺中,赵楚渝便感到烦躁,若非今日有宫宴,只怕这会儿他还被禁足府中呢!凭什么他过得不好,颜菀卿这个贱人却过得这么好?就连父皇也警告他不许再对颜菀卿这个贱人生心思,思此,赵楚渝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四皇弟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依皇兄说,这年纪轻轻的就该出来多多活动,整日闷在府里,就是没病也得闷出病来,哦!皇兄忘了,四皇弟还在禁足中,就连今晚能出来参加宫宴也是瑾妃娘娘向父皇求得情,该不会等宫宴结束了,四皇弟还要回皇子府继续禁足?”赵楚钰一袭湛蓝色绣蟒袍锦衣着身,端坐在席位上,令人没想到的是刮掉胡子的三皇子样貌俊美,风姿奇秀,宛若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比起赵楚渝也不遑多让,但与赵楚渝相似的桃花眼眼底划过一抹浓浓的讥讽。
赵楚渝自然知道自己这个三皇兄对自己可没安好意,自己被父皇冷落禁足,想来赵楚钰在背后也是没少看笑话,说不定还没少落井下石,“不劳三皇兄操心。”赵楚渝说着撇过头不再去看赵楚钰那张欠扁的脸。
“哈哈~四皇弟这是恼羞成怒了吗?看来最近四皇弟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也是,毕竟大婚之日丧子也是头次见到,不怪四皇弟心情郁闷。”眼见着赵楚渝的脸越来越黑了,可赵楚钰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刺眼嘚瑟。
那明晃晃的大白牙晃得赵楚渝都想给赵楚钰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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