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我可是您从小看到大的,若说咱们秦家村谁读书最多最识礼,那也就是我了,难不成我的人品您还不信了?我是爱喝几口小酒,可是摸寡妇门这事儿我怎么可能做?更何况那还是我寡嫂,家里还有五个宝宝呢,就是再畜生的人他也下不了手不是?”
秦旭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拼命给自己找着能开脱的借口。他可决不能被坐实了什么罪名,否则将来清远的前途可就全毁了,就连清菲想要嫁个好人家都不可能了。
村长哪里能不清楚秦旭的心思,只是他当初当众说新宅子的钥匙都交了,才没几天就用藏起来的钥匙开了人家的门,所幸莫如玥和宝宝们都不在,否则这事儿可就更说不清了。
“哼,小时你还算懂事,长大之后倒也没有做过什么逾矩之事,但现在至少一点是确定的,就是你们的确是少给了一把钥匙,这对人家大房媳妇而言,可是不能安心的,你还不赶紧把钥匙还给人家?”
村长也顺着秦旭的话往下说,三两句话之间就把秦旭的图谋不轨给弱化成了少给了一把钥匙,这样今晚这件事说成是喝醉了走错了门也无可厚非,毕竟秦氏和二房一家在这儿也住了几年,搬走也才不过两三天而已。
围观的村民中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就不说莫如玥本人的感受了,其他的村民们也觉得村长实在是偏袒太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家是故意藏了一把钥匙准备使坏的,可他们也不敢站出来得罪村长,便只能在下面小声地议论着。
“钥匙我给,我给!只是大嫂也把我解开吧,你在自己家里都下这么狠的套子,万一伤到宝宝们可怎么得了?几个宝宝年纪都不大,要是一个接一个出了事,你让我们到时候可怎么跟我大哥交待?”
秦旭察觉到村长虽然一直在冷声呵斥他,但明显是站在他这边的,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他一边假意将钥匙递给莫如玥,一边在话里话外夹带私货,暗戳戳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他正得意自己玩的小手段,就听得“嗖”的一声破空声起,接着就是“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就连村民们都没反应过来,再定神的时候就见秦旭偏着头,身前掉了一只绣花鞋,而莫如玥则是一只脚金鸡独立地站着,抬起的那只脚上只剩下了雪白的罗袜。
“下回说话之前先想清楚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说不得。你若是嘴贱,我不介意替老太太教训教训你。”
莫如玥一条腿如同钉子一般扎在地上,站得稳稳的,她的目光冰冷犀利,即便是在火光的映照下依旧冰冷得令人心颤。
她的声音更冷,说出的话犹如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秦旭脸上,不,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绝不是说说而已,秦旭脸上已经泛起了一个很明显的鞋印来。
“莫如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儿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要出手伤人?真当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秦氏一看心爱的小儿子挨打了,那如何能忍,立刻泼妇般地嘶吼起来,只是她是绝不敢跟莫如玥动手的,上回被她拧过手腕之后,到现在稍微用力还会酸疼不已使不上劲儿。
村长也皱着眉说:“秦家的,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无故打人,秦旭就算是有错,也不是什么大错,何至于就让你突然大动肝火,直接用鞋底抽人脸面?你这不是在羞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