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小年纪就会如此说谎,江崇都已经将他的贴身令牌交给你了,这些决定自然都是你一个人做的,现在正值副会长的选举期,你想踢走我们三个自己做副会长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你还跟我们三个装什么?”
“就是,凡卫长,你这样做未免太阴险了吧!”
阴险?凡缺心中冷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三人趁着职务之便贪图黑市油水的时候可不觉得他们自己阴险,在黑市出手打压她们猎豹团的时候也没不觉有错,怎么现下却觉得她阴险呢?他们三人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手上估计也说不上多干净吧,所以人都是习惯对别人指责,却对自己格外宽容吗。
心中无论怎么想,她面上都是一副有有愧的样子,“三位卫长这话又是哪里来,黑市上面下达命令要求选举按照投票方式,我若是直接将三位踢走,那三位手下的人自然不会选我,既然三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我凡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还有,我凡缺今日也不怕实话实说,说白了凡缺实际上只是江会长手中的刀,他指哪我打哪,三位应该能从我的头衔名誉卫长上就能看出来,江会长并不愿给我实权……”
说到这里,凡缺顿了顿,随即自嘲般的轻笑一声,“如三位所说,我加入黑市不过一个多月,想必三位对江会长的性格多有了解,他定然是不愿全然信任我的,说不定凡缺今日还占着卫长的名号,明日就不知在哪里了,毕竟三位就是凡缺的前车之鉴……”
凡缺面上表现出来的落寞和无辜让三人表情都不自觉软和下来,也是,说不定他们误会凡缺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就算性子狠了一点,可应该也不至于这么能算计,此事估计还真的一切都是江崇在背后操控。
“妈的,怪不得上头说要选举副会长的消息刚一下来,我们三个就被撤职了,江崇本质上是不想让我们三个上任才故意这么做的吧,毕竟只有卫长有竞选副会长的资格。”络腮胡男人道。
方脸矮个子男人顿时眼中带了几分同情看着凡缺,“既然他能将我们三个任职这么久的人都撤职,那你这个才上任几天的卫长就更加不用说了,过几天估计就会被江崇以某个名头也给踢下去了,小姑娘,你的确是江崇手中的刀!哎!”
“当权者皆怕权力被人抢夺,江会长不愿其他任何一人上任副会长很正常,我想,或许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对江会长表明我们的忠心,让他信任我们才对。”凡缺一脸为难道,话语中的“我们”两个字不动声色就将她和这三人归结成了同类,无形中便让三人觉得她和他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妈的,谁要对他表明忠心,江崇这么对待我们三人,我们岂能让他得逞,他现在身子病成那样还不愿放权,我们凭什么让他如意!”络腮胡男子一听凡缺的话便激动道。
“就是,我看现在表明忠心实在没什么必要,我跟给江崇看病的那个医师打听过了,江崇伤的是丹田,怕是好不了了,黑市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废人坐在会长的位子上,既然他迟早要下位,那我们几个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三人中的胖子道,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跟几人交换信息,他最后一句话没说完,不过在场的人全部明白了他的意思,趁着这个机会,他们三个就直接跟江崇闹翻脸好了,该夺权夺权,只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