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将湾头那些昨天晚上和徐恒有在一起过的孩子都问了一个遍之后,又问了一些其他同去看电影的大人们,接着又挨家挨户地上门去问过了,就连向瑾她们这里,向艳都难得的亲自好声好气地问过了,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徐恒的人。
然后几人又跑去樑那边的的艾家湾找了,可还是没有找到人。
他们回来给向老头报告了,向老头当即就是眼前一黑,然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几个人都吓得不轻,尤其是向珍跟向艳姑侄两个,顿时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地啼哭了起来。
还是湾头的一个从他们院坝边上经过的人听到了之后,才犹豫着跑进去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然后他们就说了。
那人就赶紧地掐了向老头的人中,又掐了他的虎口,掐了好一会儿,向老头才悠悠地转醒过来。
然后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向艳去给她大姐打电话,叫她赶紧和他姐夫一起回来,最好是带上一些人上一起找徐恒。
然后第二件事就是叫他们去拜托湾里的人一起去帮忙找下徐恒。
到这个时候,几人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于是都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而此时,湾头的人都纷纷地打堆议论开了,说老向家的这个外孙子一整晚的都没有回来,莫不是发生了啥子事情了吧?
一个婶子端着一个饭碗到了廖婶子他们这里来串门,然后坐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唉,你们晓得不,老向家的那个外孙子听说昨天晚上跑出去看电影了,一整宿都没有回来?”
然而她问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就像丢梭子似的在向瑾她们家一行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的,像是在求证什么似的。
看她那一脸兴致勃勃的神情,向瑾知道她这是在找闲话八卦的共鸣者呢,于是在大家还没有开口之前就先开了口,“知道啊!”
那婶子就果然一副很想将这个话题深聊下去的吃惊模样,“你们都知道啊?”
廖婶子就道,“那会儿向艳就来我们家问过了,问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早上有没有看到过徐恒,我想这会儿恐怕整个湾头都没有不知道这件事吧?”
那婶子就点了点头,“是,这会儿湾头大家都议论开了呢,你们说这老向家的人也是,那么大一个活人,那么大一屋子的人,一晚上没回来,竟然都不知道。
还是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没见到人才发现的,你们说这都多长的时间了?他们家的人心有多大?”
向瑾她们家的人没吭声,不过心里却也是觉得很讽刺。
廖婶子倒是点头应了她一下,“心是挺大的。”
那婶子就继续道,“可不是啥?还有那个张老婆子也是,一辈子都把那口吃的看得很是贵重,连孙子不见了都不晓得。
是我么早上起来也要进屋去看一下子那些孩子们嘛,看他们是否都睡的安稳?可她却好,直接就跑去吃酒了。
你说去那么早干嘛,人家也还煮还没开席嘛,还不是在那里就要等,那等的嘛也不好意思嘛?”
对于老向家的人向瑾她们向来都是不大多愿意谈论和提及的,尤其是在外人的面前,所以依旧没有吭声。
那婶子也知道她们不愿多说,也没要求她们说,纯粹就是想找一拨听众,于是只见她又道,“现在湾头的人都在议论说那孩子莫不是出了啥子事情吧?你们说他不是真的就出了啥子事情了吧?”
看着她那一脸等着附和她那推测跟猜测结果的样子,向瑾就道,“这个不好说,或许是昨天晚上他跟家里的人和湾里的人走散了,然后就被附近的那个好心的人家给捡了去在那住上一晚上,然后待会儿就回来了呢。”
那个婶子就撇了撇嘴,“我看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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