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点了点头,“好像是我们生产队的都下了。”
廖婶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那你妈说要去不?”
向瑾就摇了摇头,“我妈都还不知道这个事情,等晚上回来了才知道。”
廖婶子跟着就问,“这是哪个来发的?”
向瑾就道,“去秉冲爸们家给你领消毒产品的时候秉冲爸拿给我的。”
廖婶子就点了点头,“也是,像这种事情也一般是他在发。”
他们这边,有个惯例,那就是不管是哪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的,那去通知和招呼他人的那一般都是委托本生产的生产队长去办这件事情,包括是帮着人下发请柬这件事,自家人一般是不会亲自出面的。
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廖婶子就特意地问了向瑾她妈杨菊云,“这刘亚东他儿子升学,也给你们发了请柬的,你是个啥子想法,到时候是去呢还是不去?
依照我的想法,就不想去,你说他要是在我们本生产队呢那肯定自然是说不脱的,但是他都抱出去了,而且都几十年了,我们平素跟他有没得啥子交际,就是平时赶场路头路尾的都碰不到的个人,你说这有啥去的意思?”
“是呢,我们平时也跟他们没得啥子交际,听说他给我们整个生产队挨家挨户地都是发了请柬的,你说到时候要是别人都去了,就我们不去,这是不是也有点说不过去?”
杨菊云就点了点头,跟着就有些犹豫起来。随即她就又补充了一句,“关键是梁那边湾头瑞佳爸们他们,大家同在一个生产队,经常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怕到时候大家见了面之后都觉着尴尬。”
廖婶子就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他们家经历的事情可不老少了,四个儿子两个闺女,哪回完成都是请了客的,每回我们家都是去过了的,而且也包括他那几个儿子完成子女,我们还是去过的。
他那一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加起来不下十起,回回都是请客大办了的。
可是等我家向敏去了的时候,他没有来,等我家向群考上学的那年,请了他的,他也没有来,还说什么他现在年纪大了,吃不动了,让他的那些小辈们来还。
他的那些小辈们,哪家哪户没得事情,又哪家哪户的没去过?我们家的事情都不多,他那些个小辈自己都换不完,他还说让他那些小辈们来还?你说和这种人打交道还有啥意思?”
杨菊云就点了点头,“他们家的事情我们也没少去。”
廖婶子也留点了点头,“所以,就算以后路头路尾地与他们碰见了,我也不会觉得尴尬的,”随即她又道,“不过你们在建房子,再过不久也就起了,这回你若是去了,说不定到时候立房子的时候你们还能再请回来。
我看了日子,他这个日子也没几天了,你们立房子肯定是在他这个事情的后面,到时候他来吃酒,说不定还会给你添一点上。”
杨菊云就摆了摆手,“我立房子不得请客的。”
廖婶子就吃惊道,“你立房子不请客呀?这怎么说也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你怎么不请个客呢?”
杨菊云就道,“没多大意思,而且还麻烦的很,不喜欢搞那么复杂,就简简单单点的好,到时候就请我娘家的人,还有你们几家平素关系好的一起吃个便饭就行了。”
“这样啊?”廖婶子还是觉着有些遗憾。
杨菊云就点了点头,“嗯,就这样,简便一点。”
廖婶子见向瑾好像是也满赞同她妈说的那些话之后,随即便也不再多加劝阻了,随即大家的话题就又回到了去还是不去之上。
最后大家就又把那刘亚东的为人给分析了一道,说他到时候会不会跟他爹妈一样,他有事的时候请了人家,然后人家都去了,但是轮到人家有事的时候,他却把眼皮子一耷拉起装着不知道?
总之,最后是没有分析出过所以然来,还是向瑾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看生产队头那些人的反应,若是别人去呢,而且都去的多呢,那咱们就去,或者给他带一点礼金去也成;若是生产队头没得人去呢,而且去的少呢,那咱们就别去?”
向瑾她外婆跟着就道,“我看瑾丫头这个法子好,到时候你们也就不怕得罪人,湾头那么多人都没去,怪的到哪个?”
最后廖婶子跟杨菊云也只得点头地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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