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外一具由于冲的有些远,打捞起来的时候比那两具足足的晚了两天的时间,然而人打捞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泡涨起来了。
又加上长期的在河流的冲刷过程中和河里那些石头的摩擦情况下那具尸体在打捞起来的时候整张脸早已经变得是面目全非了,只能从外面的衣着和大致的体型上看出来有些像向涛。”
“哦,向涛原来是这样被‘死亡’的,”她算是明白了。
不过那也不是妈个东西,既然没死,都不晓得给家里报个信息,还在外头待了那么多年才回来。
向瑾撇了撇嘴,就不再不过老向家的事了。
然而在她们将饭做的要好了的时候,向楠嘟着个嘴回来了,向瑾就问她,“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向楠就一副气哼哼地道,“那树我们不是锯下来了么?剔下的一些柏树枝枝和柏树尖,我就想拖回来,到时候晒干了当柴烧,但是那老婆子不准,还凶狠地吼我说‘拖什么拖?要拖到你们自个儿坡上拖去,不许拖我的!’
然后咱妈看到了,就说算了,改天去把我们坡上的拖回来,姐,你说气不气人?他们砍了我们的树,现在赔我们,那柏树枝枝和柏树尖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她凭啥不让我们拖?”
向瑾就点了点头安慰她,“理论是这样,但是向楠你得知道,若果他们没有砍我们的树,那么我们结果是不是要自己到坡上去砍?”
向楠就点了点头,“是!”
向瑾就又跟她分析道,“呐,你看,我们自己到坡上去砍的话,那柴我们是不是就得自己到坡上去收?”
向楠又点了点头,“是!”
向瑾就道,“所以就算了吧,咱们要的也本身就是主要的树干而已,既然树干都拿到了,那树枝又算得了什么?
索性我们家又不缺柴草,咱们干脆就大方一回,尊老爱幼,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向楠依旧还一副气不过,“可是他们,我就不想尊那个老?!”
向瑾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包子脸,“少女,忘了我之前对你说的了,咱们要大度一点,格局要放宽一点,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不必事事都计较,尤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跟物,那样会让你的心胸越来越狭隘的。”
小丫头低垂着头默了默,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那好吧,那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向瑾嘴角就勾了笑,然后从炒的一盘菜里给她夹一片肉送到嘴边,“来,尝尝这菜的味道如何,咸淡合不合适?”
送到嘴边的大肥肉片子,小丫头嘴角顿时就扬了起来,连眼里都尽都是笑,跟着她小嘴儿一张,然后就把那块肉给吃进了嘴里。
廖婶子在一旁看到她吃的跟只小仓鼠似的,也忍不住地好笑。
向瑾就问她,“怎样?味道如何?”
要丫头一边用力地点头,一边认真地咀嚼着,“嗯,香!好吃!不咸不淡,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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