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一个程咬金,而且还如此之大义凛然,不要说县令和李伟和大为惊讶,连叶轲和叶露荷都没反应过来。
“你是哪里来的?如何证明你有做夫子的资格?”县令严厉地问道。
“小生李享,乃太学肄业的监生,游学在外,于符州偶遇叶小夫子,感佩其才学,受其邀请前来龙山书院讲学一年。”李泽炎从容不迫地回答。
“撒谎!”李伟和跳出来揭露,“我也在符州,怎么从未见过你,更未听叶露荷提及此事?”
叶露荷作证:“大人,李夫子所言未虚。我与他是在乡试揭榜当日贡院外相识。他说有志成为夫子,预找书院做助教以实习教书,我们书院正好需要人手,便诚意相邀。”
“口说无凭,你是否有路引或者太学监生凭证?”县令怀疑地问,觉得这人出现得太偶然。
“有。”李享离京之前,为了隐藏身份又方便拜访学院的夫子,故而制作了一份太学院出具的路引,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李县令看过路引,实在找不出漏洞,无可奈何,暂且退去。
李伟和赶紧跟上,求道:“爹,我想入学。”
李县令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不争气的,恐怕不是为了读书,而是为了缠着叶露荷吧?此女桀骜不驯,绝非佳偶,你没那本事搞定她,就不要自找没趣了!”
李伟和先是嘿嘿地笑,然后收敛吊儿郎当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说道:“爹,我是真的想读书。连禹海一那样的笨蛋都能上榜,只要我好好学,一定不会比他差!等将来我得了功名,叶露荷跪在我面前求着娶她我都不屑于理她!”
“好!总算有你爹一成的风范了。”李县令点点头,心想这样也好,让儿子去读书,既可以让他去撞撞狗屎运,还可在龙山书院监视叶露荷的动向,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