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叶小夫子吗?”
“知道。”
“这和尚起色心,居然劫了叶小夫子,害她受伤。”
“啊?怎会有如此歹毒之人?听说叶小夫子教书厉害,我正想把我儿送去龙山书院读书呢!该死!该死!!”
“还有更该死的,知道叶小夫子他爹吧?”
“你是说叶裴洋?”
“对,你仔细看看,这人犯就是当年唱衰叶裴洋的和尚。”
“啊?我知道,此人一出现,叶裴洋就没好事。他怎么专跟叶家人作对?”
“鬼知道,说不定叶裴洋就是他害死的,还想嫁祸给叶小夫子,幸亏叶小夫子自己争气,现在总算逮住了他,可以为自己伸冤了。”
“怪事一桩,到县衙看看去。”
“看看去。”
......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衙役急冲冲地跑进县衙的后院去通知李县令。
李县令后娶的新妇刚添了个儿子,他正老来得子似的宠着这宝贝,见宝贝忽然被那声音吓得哇哇直哭,转身对准那报信人一脚:“揍他娘的你死了爹还是娘,用得找这么大嗓门?!”
那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喘粗气,回答:“真......真的比死人还恐怖,一个和尚居然跑到山上去袭击叶小夫子。”
李县令露出惊愕之色:“那叶小夫子怎么样了?”
“她来县衙告状了,那个和尚正在押送的路上,也马上就到。”
“啪!咚隆~”李县令手里的拨浪鼓慌得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