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她要做什么妖。

拉一把，不存在的。

姜弋棠动也不动，看都不看一眼，扒开一个橘子吃了起来：“拉不动，我这人生来脆弱。”

拒绝也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

姜弋棠一直这个态度，姜子瑜也懒得继续和她把这出戏一演到底，只是脸上的委屈该有还是得有。

“堂妹，我只是想问问你……上次见到我的未婚夫之后，你，你有什么感觉？”

这句话，和上次想表达出来的意义截然相反。

姜弋棠本来还捉不准她这次来做什么妖，一听这话，眉心微动：“你是想退掉这门亲事？”

“不是！”

姜子瑜当即反驳，差点没稳住脸上略显狰狞的表情，“我先前只是对他有些误会，但其实仔细想想，他还是很爱我的，所以才会这么气我……”

说着，她一边小心抬头看向姜弋棠，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些情绪。

奈何，在面对不同人的时候，尤其是在面对她无所谓并有些反感的人，脸上表情始终如一——面若冰霜。

但她的面无表情只会让姜子瑜感觉不好，她或许是想与自己争这个徐家夫人的头衔，再次美化自己与徐洋之间的关系，“其实我当初也没有那么怪他，只是有些误会可能让他觉得我……不爱他，所以才会找那么多的替代品。可替代品永远不会正品，堂妹，你说对吗？”

“就怕有的人连替代品都做不了，便是最被憎恶的那一个。”

随便的一句话让姜子瑜心里一惊，但演技不能落下：“可替代品终究是替代品，他会有玩腻的那一天，然后回到我身边。”

恍惚间，姜子瑜仿若回到了过去，脑海里的想象也不知为何，有了变化。

是啊，如果当初……徐洋真的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如果是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