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白涧摸着下巴,话也脱口而出,“不过对付饕餮我倒确实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安然迫不及待的凑过去问。
白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沉默了半响没有再出声,而是时不时的看上白泽两眼,白泽见白泽不开口,他也不敢乱说。
“你看白泽做甚?”,安然不悦道,“你倒是快说有什么办法抓饕餮啊。”
白涧缩了缩脖子,支吾道,“你急什么,我不得组织一下语言吗。”
说完,他身形一闪退到了白泽身后,安然让判官先去忙别的事,等判官离开门关上之后,她开始用眼神审判两人。
“你们俩不对劲啊!”,她警觉道。
白涧躲在白泽身后,示意白泽自己开口说,白泽轻轻咳嗽了声来缓解尴尬,“其实说起来还是有些复杂,我得组织一下语言。”
安然:“……”
她觉得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么连说辞都一样。
“你们再不与我说实话我可要生气了。”,她威胁说,“再给你们三秒钟,三…一。”
“我说。”,白泽纠结道了一会儿,说,“能抓住饕餮的只有你。”
“我?”,安然用手指着自己,疑惑的问,“为什么?”
“因为……”,
白泽又支吾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她以前和饕餮……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撒谎道,“因为血脉,你们獬豸一族对饕餮有着先天的压制性,所以你可以抓住他。”
“原来如此。”,安然恍然大悟,不过她也疑惑,“以前我怎么没有听爹爹提起过这事。”
“因为以前饕餮被压在阵法中,也没想过他会跑出来。”,白涧抢话说,“可能是因为这样你爹才没有和你说的吧。”
“也许吧。”,安然点了点头,随即又问白泽,“那你说彼岸花可以抓饕餮又是怎么一回事?”
“能抓人的不是彼岸花,而是拿彼岸花的人。”,白泽抬头悠悠道,“我所指的是你。”
安然有些无奈,既然她能抓饕餮那就与她直说就可以了啊,何必说的这么隐晦,还支支吾吾,搞得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而且以她现在都神力,如果和饕餮去硬碰硬,几乎也不可能占下风。
她拍了拍手说,“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白涧你也去休息会儿,等晚上八点我们就去找饕餮。”
说完她就准备离开,白涧在后面叫了她一声,说,“安然,有时差,冥府晚上八点时阳间是白天,不好动手。”
安然想了想,“现在已是下午六点,那不然就改明日早上六点吧。,你们俩也准备一下,时间到了我们就动手。”
说完,她还向两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就离开了。
门关上后,白涧一脸崇拜的看着白泽,“行啊,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撒谎啊。”
白泽沉着脸没有说话,白涧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再拿这件事说趣,便转移话题说,“你觉得安然会想起来吗?”
白泽坐在沙发上,心里也没底,“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