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刚才谁敲的门,有事赶紧出来说事,不要一会儿我关了门你又来敲……”
“有没有人啊。”,她又冲着空荡荡的大街喊了一声,完全没人理会她。
对门卖葫芦岛大爷从他店里探出个头来看安然,“丫头,别喊了,我可一直这儿的呢,可没见有人敲过你门啊。”
“啊?”,安然愣了一下,那刚才是自己幻听了吗?
她给大爷说了声“抱歉”,然后就准备关门再回去烤火,就在她门快要关上的手一刻,对门的老大爷又从他店里探出头来关切的说,“小姑娘,门口的鞋不要忘收了,不然明天又打露水了。”
“鞋?什么鞋?”,她可不记得自己今天有在外面晒过鞋,也不可能是白泽是晒的啊,他昨天就去冥界了,难道是云弋?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云弋,心里想着他现在这个模样,应该也不用穿鞋吧,更别说是晒什么鞋了。
而且她四处瞧了瞧也没看见哪里晒了鞋。
对门的大爷无奈道摇了摇头,“你往哪儿看呢,那鞋不就在你面前吗?”
安然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门槛前放着一双紫色的绣花鞋,而那鞋尖正向屋内。
这鞋一看就有些年代了,怎么可能是她的东西。
她重重将门关上,意识到可能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云弋抬头看了眼苦着脸走回来的她,疑惑的问,“你怎么了?和对面大爷吵架了?”
“没有。”,她才不会和大爷斗嘴呢,万一把人家气的一口气没顺上来可怎么办。
她给云弋说,“刚才我们店门口放了一双紫色绣花鞋,那鞋尖正向屋内,我怕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
“你可别吓我。”,他动了动尾巴,下意识的往安然这边靠近了一些,“我现在没有神力,你可要保护我。”
安然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有我在,没意外。”
她拔掉了小电炉的线,然后抱着云弋回了房间,她这前脚才刚走,就有一女子踮着脚尖缓缓走向柜台。
她伸手想要打开抽屉,手才刚握上把手,一道金色的光突然出现将她灼伤,她捂着手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发现这柜台中间的屉子上竟然画着一道符,而刚才伤她的也正是这符上散发的金光。
她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抽纸上。
她连抽了几张纸巾裹在手上,然后缓缓伸出手去试图再次拉开抽屉,不料她的手还未触碰到把手,她裹在手上的那几张纸巾就自燃了起来。
她吓得连忙把手里的纸巾丢开,云弋从一旁的货架上跳下,锋利的爪子直接往她的脸上招呼了过去,她躲闪不急,脸被划出几道深深地口子,只是怪异的是,那些伤口上并未流血。
安然走出来打开了灯,那个女人见了光就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她身上不停冒着白烟,痛的她不停“嗷嗷”叫唤。
安然见状立即关上了灯,然后她就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消失了,而且她都没有看明白那个女人到底似怎么消失的,好像就在关灯的那一刹那,她就不见了。
她问云弋,“你看清她是怎么没得吗?”
云弋也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她说,“就‘嗖’的一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