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白泽推开了她的手说。
安然又转了一个方向,凑到了他的面前,“白泽,你不给我说实话。”
她用手撩起了他的头发,心疼道,“这都起白头发了。”
白泽无奈的把她的手抓了下来,笑着说,“我的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啊。”
“好了。”,他看安然一副不知真相誓不罢休的模样,心一软将她搂在了怀里,解释说,“真没事,如果有事的话我定然会与你说的。”
安然嘟着嘴点了点头,白泽在牵她手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的手腕上竟然有一排牙齿印。
他摸着那排牙齿印,皱着眉问,“这是怎么弄的?”
“云弋咬的。”,她盖好了袖子,伤心道,“之前不知道怎么的手这里突然痛的很,云弋为了帮我缓解疼痛咬了我的手,但却连累了他受重伤。”
白泽听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一直紧紧抓着安然的右手仔细检查着,安然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便宽慰他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之前可能是不小心磕到了,倒是云弋伤的厉害,一只眼睛没了。”
白泽的视线终于从她的手上移开了,问,“云弋现在在哪里?”
“在青丘。”,她说,“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他必须留在那里医治,等他伤好了我就接他回来。”
“嗯。”,白泽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说,“十九层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什么时候回长白,我随你一起回啊。”
安然想了想,问,“一会儿就回?”
“行。”,白泽将她从身上推开,起身说,“我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儿就走吧。”
安然点了点头,坐到办公桌旁的椅子上,看着白泽手势他的阵法图。
突然她看见白泽的脖子上有一块白斑,她小心的走到他身后,伸手撩开了他的衣领,问,“白泽,你脖子上怎么起白斑了?”
“有吗?”,白泽用手摸了一下,根本摸不到什么东西,他说,“拿个镜子帮我照一下吗?”
“好的。”,安然应了一声,然后便跑到柜子里翻出镜子,只是她刚拿起镜子的一刻,心里不禁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黑斑。
她是因为在阳间待的久了所以身上才会起黑斑,那白泽,是因为长时间待在冥界的原因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岂不是不能生活在一起了?
“安然,找到镜子了吗?”,白泽唤了她一声。
她回过神来,拿着镜子跑到白泽身边,“镜子。”
白泽拿过镜子照了照,惊讶道,“咦,还真有一块白斑啊。”
安然没有说话,他放下镜子,捧着她的脸问,“你怎么又不开心了?”
“没有啊。”,安然强颜欢笑道,然后问,“收拾好了吗?我们赶紧回阳间吧,冥界的事还是暂时教给白涧处理吧。”
“收拾好了。”,白泽提起桌上的箱子,说,“走吧。”
安然冲他笑了笑,然后随他回到了冥界,她刚进步行街,远远的就看见牛头守在门口,她快步跑过去问,“牛头,李老爷子醒了吗?”
牛头点了点头,安然见状也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
只是还不等她高兴太久,就听牛头面色凝重道,“可是我回来没有见着陈老爷子,找了许久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