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见过?”,她迫不及待的问。
白涧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安然不解的问他,“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他松开了安然的手,脸色沉重道,“安然,我与你说,你可要冷静。”
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我冷静,你说。”
白涧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还是不太确定,然后抓住了安然的手,问,“你还记得那次大战吗?”
“大战?”,安然不解,问,“是四大妖兽打破冥府结界的那次吗?”
“没错。”,白涧叹了一口气说,“当时结界被破,妖乱人间,穷奇等被封印之后,人类仗着不死之身妄想占领冥界,但殊不知,冥界对他们而言,是致命的,而阳间,对冥界人而言,同样是致命的。
冥界和人类交战了许久,双方都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冥府鬼司在阳间待的久了,身上就起了你这种黑斑,阳间的人在冥府待了之后,身上就回起诡异的白斑。”
安然迫不及待问,“那起了这种斑之后会怎样?”
“会死。”,白涧往后靠在椅背上说,“而且无药可医。”
他甩了甩手里的笔说,“知道为什么阳间人类死后会由冥府人来管吗?并不是因为当年那场大战冥府赢了,而是因为人类生了黑斑死后还有灵魂存在,但如果冥府鬼司死了,就只有魂飞魄散了。”
“幸好。”,安然松了一口气,白泽身上也生了白斑,虽然无解,但也还能转世。
“幸好?”,白涧凑过来质疑道,“你脑子坏掉了吗?你会魂飞魄散的知不知道?”
她没有回答白涧的问题,而是笑着说,“我发现白泽身上也起了斑,只不过他身上起的白斑,应该不会魂飞魄散吧。”
“白泽身上也起了斑?”,白涧愣愣的许久才反应过来,说,“原来你们早已经被两边选择了,看来你们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他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办法帮你解除掉身上的黑斑。”
他说完就起身去翻四周的书架。
安然不解的看着他,笑问,“你不是说无解吗?干吗还在那忙活啊?”
“前人说无解,但我们好歹也要尝试一下啊。”,白涧翻着书架上的书说,“之前不还有人说冥王不能出冥府呢,你不是也出去了吗?”
安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他说,“如果你当初没出去该多好啊,就不会搞的像现在这个样子,带着一身黑斑回来。”
“不出去在冥府待这么久,我非的闷死不可。”,安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
“闷死也比真死好。”,他重重拍了一下书架,然后转过身来问她,“你身上长了多少黑斑了?这黑斑长到胸口的位置了没有?”
安然点了点头,“昨天晚上觉得胸口有点不适,看了下胸口处确实长了一块黑斑。”
“什么?”,白涧丢下手里的书颤抖着走到她面前,“我看看。”
“嗯?”,安然下意识的抱紧了胸口,惶恐道,“你想干什么?”
“对…对不起。”,白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胸口除了长黑斑以外,有没有咳血?”
安然想了一下,说,“出门的时候咳了一点。”
白涧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安然你可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