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零松开霍云隽，这会朝舒向尘看去，动了动唇，目光坦然，“我喜欢的人，是他，大概以后也只会是他。所以，请你放弃吧。”

这话落下的瞬间

谢之零明显看到了，舒向尘怔愣之余，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不由沉默了下来。他对自己……大概确实是认真的吧？

但有些感情，真的不能勉强。

她很确定，自己并不喜欢舒向尘，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朋友跟恋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她不想因为没有将事情讲明白，导致以后，这个人会伤得更深。

她不会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所以……不如尽早把话开门见山地讲清楚，这样对谁都好。

良久的安静

“零…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呢。”舒向尘扯了扯嘴角，笑得显然有点勉强。

但他喜欢的，也正是这样的她，不是吗？

“抱歉。”

谢之零只能这么说了。

闻言，舒向尘却摇摇头，“是我擅自喜欢你的，零什么错都没有，应该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才对。”

“舒向尘……”

“那，就先这样吧。”男人却已经打断她的话，淡笑，“我就先回去了，零，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他说完，转头深深望了霍云隽一眼，没说什么，很快收下视线，迈步离开。

司机已将车门打开，垂首恭敬。

谢之零望着舒向尘离开的身影，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那辆车子离开后，她才收回视线，转头朝霍云隽看去，静默了会，道：“这次的事，谢了。我似乎，又欠你一个人情。”

霍云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