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男人甩门离去，才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谢之零坐在玄关处，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微微抬起，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血迹。

半许，她起身回了客厅。

偌大的透明玻璃窗前面，谢之零躺在毛毯上，外头有光落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覆上一层光辉，却挥不去女子身上清冷的气息。

手背轻轻盖在眼睛上，视野瞬间陷入一片安静的黑暗中。这一刻，谢之零心里在想……她大概，招惹到了一只野兽。

—

翌日

舒向尘亲自联系了谢之零，让她出门拿之前想要的东西，在某个咖啡店碰面。

选择性忽视昨天发生的事，谢之零并没有让自己多想，霍云隽昨天离开后，也没联系她。就这样，一切似乎恢复如初，她也如同往常那般，并无异样。

出门后，到达舒向尘发给她的那家咖啡店地址，已经是半小时后。

舒向尘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依旧如以前跟她相处那样，仿佛昨天发生过的事，没有放在心上。

这时

男人将一个锦盒递过去，“你想要的东西。”

谢之零看了眼，“价钱？”

她还以为，舒向尘会派人过来交涉，没想到，是他亲自来见面。

眼下，舒向尘却摇摇头，淡笑一声，“算是我送给你的吧。对于你曾救过我这个恩情而言，我送你的那东西，算不了什么。”

“舒……”

大概是知道她会拒绝，舒向尘直接打断谢之零的话，敛了神色，忽然岔开话，语气沉重，“零，有件事，需要提醒你一下。”

谢之零顿了顿，拧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