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庭淡淡回视她,“我没用过。”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筷子是他的,但他没用它夹过菜。
“你就是用过,我也不嫌弃。”
她将轮椅停在餐桌旁没有摆放椅子、显然是为轮椅留着的空位置处,这才看向包间内一直沉默着的侍郎女儿的正面。
这人好像因为沈佑庭把自己的筷子给徐媚不高兴,不然怎么会在她接过筷子时蹙起眉头呢?
她唤道,“张小姐,这都深秋了,你这样不穿外衣不冷?”
所谓张小姐,是侍郎的二女儿,命唤张蝶衣,现下19岁,柳叶眉、殷桃小嘴、鹅蛋脸,虽不及徐媚那般张扬、娇嗔的美艳之色,但也是个美女子。
张蝶衣拿着白色绢帕在嘴角上擦了擦,抬眼看着徐媚,缓声道:“与沈公子一起吃饭,我内心激动,身体发热,便脱了身上的衣裳。”
一席话说说徐徐缓缓的,是大家闺秀的声调气势,只是措辞不是大家闺秀应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