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要往徐媚那边冲,双手先一步要伸过去抓徐媚的衣服。
吴梦莹拧眉,伸手拦住张蝶衣,劝道:“张小姐是大家闺秀,不管多气愤都不应该动手,否则有辱斯文。”
张蝶衣一把掀开吴梦莹,冷哼道:“对待徐媚这样没有廉耻心的人,用不着摆闺秀做派。”
见张蝶衣又要往前冲,吴梦莹再次拦在她和徐媚中间。
这次任张蝶衣动作,吴梦莹都没让开路。
徐媚毫无怯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将张蝶衣周身上下看了一遍,暗自盘算着如果打起来,她拽张蝶衣的头发好呢,还是撕她衣服比较好。
不过,她想想与人撕扯画面好像并不好看,也不雅,而且这是梦莹的店,打坏了餐具、茶具、桌椅也不好……
算了她还是不要打人了,虽然她极有可能打得赢且赢得漂亮。
她往旁边让了一步,在张蝶衣的手触及不到自己,慵懒道:“张小姐,我没记错的话,你比陈菁菁大8个月吧,如今快19岁了,侍郎大人准备个招个上门女婿,还是择大户良婿?”
不出意料,张蝶衣果然在她说完后呆愣住了。
徐媚嗤地笑了一声,继续道:“我看张小姐还是做个孝顺的女儿,合了侍郎大人的意,跟喜欢在官场上有所作为的男子成婚比较好。至于沈佑庭,”好看的眼睛突然染上了冷意,语气也强硬不少,“他那个人不喜欢做官。”
张蝶衣因着她的一席话,脸上显出明显的神伤——两年前,她对沈佑庭表白那晚,她以她父亲有门路为他谋到官职引诱他与她在一起,但是他毫不为所动,称他只喜欢做生意,喜欢银钱的声音,不喜欢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