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庭大步朝前,进了一间看似堂屋的房间,借着雪光将冷艳的女人放在椅子上,转身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后才回道:“看你的脚。还是说你想让那么多男人看你的脚?”
徐媚扭过脸,僵硬的声音里藏着委屈:“不用你看。”
男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好了。等你脚好了怎么都行。”
低头在她红唇上亲了下,薄唇掀起点点笑意,“不生气了。我看看你的脚,免得留疤。”
“不用……”
沈佑庭岂是听话照做的人,不等她说完,便已经在她腿边蹲下,望着她道:“会疼,忍着点。”
徐媚低头见他一手拿着剪刀,另一手抬着她的脚底,眉头蹙着,像是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她看不懂他,此刻脚疼的也无心分析他。
沈佑庭拿剪刀剪开她脚上的羊皮靴子。
“嘶。”
徐媚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沈佑庭肩上的衣服。
沈佑庭手上的动作一顿,下颌紧绷,脸色尤其难看。不过,他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剪开了羊皮靴子。
本是纤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掌,脚趾头都,此刻竟然肿得比馒头还要高。
沈佑庭搬来一把椅子,将她的脚放在上面,转身去了外面。
徐媚抿唇,委屈涌上心头,之前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的抵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