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主的烂事和原主的几个夫郎,就尘归尘、土归土吧,反正她不想吃、也吃不消。
……
白子玉和陆风将白子青搀到了床上。
白子玉不停地帮白子青侍弄着,掖掖衣角,或是探探脸。
陆风在一旁担忧地道:“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谋害她的事了?”
这个“她”,指的是卿酒,私下里,他们从不叫她妻主。
白子玉的脸色白了白:“就算知道了,也是猜测,她没有证据,否则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陆风喃喃:“子玉,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妻主,好像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她救了子青,还要给他买药……”
“子青是她害的,她救子青不是应该的么?”白子玉冷冷地打断了他。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会拿房契抵押救子青吧?钱到她手里,只怕付赌债都不够!我们还存着点钱,虽然不多,买这两天的药还是够了,其他的,等明天大哥回来吧!”
“你说的也是,一直都是我们养着她呢,不过……”
“风儿,你去给子青倒点水来。”
“好。”
……
当铺中,卿酒一只又黑又胖的手,将房契给递了过去。
老板是一个瘦削的女人,一双眼珠子提溜地转,一看就很精明。
“抵押还是卖?”老板看了房契一眼,就道。
“抵押。”卿酒想也没想地答。
原主身边值钱的东西早已被抵押了个遍,身上的衣服跟老板比起来,颇为寒酸。
“抵押就是五十两银子,三月内还清连本带利六十两,超过三个月不来赎钱,房契归当铺所有。如果卖的话,可以卖一百两,不可赎回。”老板不咸不淡地道。
卿酒想了想,道:“我抵押。”
这个时代的一两相当于现代的一千元,五十两就相当于现代的五万元。
这些钱给白子青买药和养身子是绰绰有余了。
不过三个月内要想赚够六十两把房契赎回来的话,卿酒现在却还没有什么头绪。
这个时代女尊男卑,男子不依靠女子,要想在这个时代存活,很难。
她就算要跟四个夫郎和离,不能给他们什么,房子还是要留给他们的。
不过现在白子青用药在即,不先抵押房子也没办法。
这间当铺的利息也还算合理,卿酒签好合同后,就把银子拿走了。
走在大街上,这个时代的男女跟她原来那个时代的男女是反过来的。
这里的女人强壮,男人娇弱。
男人有阴柔之气,而女人有阳刚之气。
她按照给白子青看病的记忆,自己配了一个药方,去药房抓了药,又买了一些补品,花费了五两银子。
她提着药,出了药房,就听到一旁有人在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美仪坊莫不是疯了,说在外寻求合适的美颜师,如果满意,可得整整二百两银子呢!这还只是刚开始,后面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