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冷冷地道:“责罚就不必了。日后桥归桥,路归路,便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们也不必来搭理我。”
说着,也不管身后的几人怎么想,她直接就离开了,并没有管身后的几人怎么想。
白子玉的脸色白了白。
葛华原本一直在厨房中冷眼看着外面的一切。
这个时候出来将白子玉给扶了起来。
看着卿酒越走越远的背影,白子玉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葛华道:“既然她对昨晚的事没有说法,那便先看看再说。”
不知因何,假如现在卿酒因为他们的无礼,打了他们一顿,他们或许还不会这么心慌。
可是卿酒这种出了事也不报复,反而对他们不搭理的态度,反而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白子玉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他承认昨晚是他冤枉了卿酒,不分青红枣白把卿酒做的好事当成了坏事,还打了卿酒。
这件事如果单单拎出来的话,他会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
可是白子青终究是卿酒害的,加上他们从前所受卿酒的磋磨还少吗?
所以他也并不会因为昨晚的误会,就原谅卿酒。
就算现在白子青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如今白子青的身子弱,甚至都下不来床,他所遭受的痛苦,也并不轻。
葛风拿着药膏走了过来,看着卿酒远去的方向,道:“这个药膏,她也没要。”
想到此,葛风又不由得想起昨晚卿酒挨了白子玉的打的时候了。
白子玉那两下有多重,他看得很清楚。
再想着当时他也准备帮着白子玉对卿酒动手,他的心里,顿时又是有些堵塞,头也不由得轻轻垂了下来。
又似想起什么,葛风又道:“大哥,子玉哥,刚刚我去拿药膏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
葛华和白子玉问道:“什么事?”
葛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憎恶的光,道:“先前给子青开药的马大夫,今早被官府的人给抓走了。
他昨晚不在,根本不是去走亲戚了,而是去逃命!
他为了钱,不仅这次给子青开了假药,还给不少人也开了假药。
闹出了人命,就被官府给通缉了!
这个马大夫,太可恶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子青也不用遭受昨晚那样的痛苦!”
他们,也就不会这样误会妻主!
葛风攥紧了拳头,义愤填膺。
葛华和白子玉听了葛风的话后,也十分气愤。
白子玉一拳砸在了门框上:“别让我再见到这个马大夫!见到一定要她好看!”
葛华道:“从前这马大夫的名声不是挺好的么?”
是真的好。
现在在马大夫的医馆里,还有从前的病人给她送过去的锦旗。
葛华等人先前在给白子青找大夫的时候,也正是看中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名声,并不是空穴来风。
可,如果从前的名声是真的话,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葛风道:“从前是还好。不过我听人说,这马大夫在外面养了一个美男人,这个男人的花费很大,马大夫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就开始在治病卖药上动手脚了!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从前马大夫的名声太好,所以没有人怀疑他,直到现在出了人命了,官府的人来抓她了,大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