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风正在自己的思绪中,听言也没有拒绝:“好。”
邱珊道:“你去换件好的衣服出来。”
葛风听言却是垂了垂眸子,没有说话。
卿酒看到院子里在晾晒着的衣服,也了然了。
屋子里但凡有点什么东西,都早已经被原主给当光了。
她的几个夫郎,都只有刚好够换洗的两套衣服而已。
葛风的两套衣服,一套穿在身上,被扯破了。
一套洗了,还没有干。
所以葛风是没有衣服换了。
卿酒没有做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套在葛风的身上,道:“走吧。”
卿酒从前十分邋遢,身上总有一股味道,让人不想接近。
但是卿酒这回将衣服套在了葛风的身上后,葛风只在上面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十分好闻。
葛风从前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不由得多闻了两下。
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后,不由得红了脸。
看着前方卿酒的背影,脸更似烧了烧。
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
这个女人,为什么感觉跟从前那么不一样了?
从修门的木匠家走出来后,葛风跟在卿酒的身后,下一站就是给葛风做衣服的成衣馆。
卿酒一路没有说话。
葛风也没有说话。
气氛似乎有些怪异。
葛风不由得是搭话道:“妻主,你是怎么知道任兰是装死的?”
当时怕任芳是讹人的,他是上前探过任兰的呼吸的,任兰当时的确没有呼吸了。
而,他记得清楚,卿酒是在任兰醒来之前,就已经说任兰是诈死的了。
当时,他还默想卿酒这么说胡话是没有用的。
谁知道下一秒,任兰就忽然坐起来了。
好像是跟卿酒说好的一样。
将他吓了一跳。
所以他印象比较深刻。
卿酒看了葛风一眼,道:“猜的。”
她的确是猜的。
毕竟她早就看了出来,任芳是邱珊的人,是故意来闹事的。
而任芳为了闹事逼真一点,当时躺在席子里的“尸体”,真的是她的弟弟。
可,既然是闹事的,总不至于真把自己弟弟的一条命给搭进去吧?
所以她就猜测任兰必然是诈死。
等她悄悄踢过去一颗石子,碰到了任兰某个穴位后,任兰立即醒来了,也验证了她的猜测。
她精通中医,知道任兰如果诈死,那么必然是将身体需要呼吸的气体通过别的方式运作了出来。
只要堵住人体的某个穴位,这是可以做到的。
而她所做的,就是疏通了这个穴位。
而,任芳所有闹事的源头,就是任兰的诈死。
等任兰的诈死不成立的时候,当然后面所有的闹事,都进行不下去了。
反而的,任芳还被她讹诈了一笔。
走到一个店门口,卿酒回头对葛风道:“成衣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