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批货,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那批货按时发走,王县令与陈家的刁难都微不足道。
“儿知道!”
“另外,儿想知道,为何他们会对您下了如此重的狠手!”
若说是为了对付钱家,其实大可不必。
只要困住钱晁,在钱家群龙无首的情况下陈家想要趁机蚕食钱家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事实上陈家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他们在外面煽动了百姓抵制钱家,短短几日时间,逼的钱家不得不关闭了所有的商铺,损失惨重。
照目前这样拖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拖垮钱家。
完全没必要对钱晁屈打成招。
钱晁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他们想要我钱家的纺织术!”
这才是陈家煽动王县令对他下手的真正原因。
钱家的纺织术是祖上传下来,又经过几代人的改良才有了现在的技术,钱晁怎么可能会给他们。
他不松口,那些人就往死里整他。
“原来如此!”
钱元思眉眼寒光乍现,语气却极为温和:“这些人的胃口还真不小!”
钱家为何能在永城县扎根后短短几年就挤下去了原本的布料商人,成为了永城县第一富商?
靠的就是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纺织技术。
“钱公子,该离开了!”
守在门口的牢头时不时的往外看,就怕突然来人。
好不容易心惊胆战的熬过了一刻钟连忙过来赶人。
钱元思与钱晁对视了一眼,钱晁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他们没得到自己想到的东西之前,不会将爹怎么样的!”
钱元思咬了咬牙,看向小厮。
小厮连忙扶着他重新坐上了轮椅。
离开的时候,钱元思回头看了眼还在笑着安抚他的钱晁,握紧了拳头。
陈家,王县令。
天凉了,陈,王两家也该破了。
临走的时候,钱元思给了身后的小厮一个眼神。
小厮非常懂行的从衣袖内再次掏出了一袋银子。
这代银子比前两袋都多得多。
将银子悄悄塞进牢头的手中,小厮笑眯眯的开口:“这是公子的一点心意,您看这里面……”
说着,用下巴小幅度的指了指牢房的方向。
牢头笑呵呵的点头:“懂,都懂!”
“钱公子这就见外了,该安排的,钱管家早就安排过,只不过这上头压的紧,咱们也不敢做的太过明目张胆了不是?”
小厮笑了笑,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老哥说得对,咱们不求别的,就是想让老哥在这吃喝伤势上稍微照顾点,咱们在外面也放心些!”
回到县城的钱府,忙的脚不着地的钱庆连忙迎了上来。
“可曾见到人,老爷如今怎么样了?”
钱元思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身后的小厮知道他此刻没心思说话,连忙边走遍与钱庆说起了牢房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