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打不过就是原罪。
为了不被揍的更惨,他都不敢表现出一丝对这女魔头的恶意。
怂的一批,却又真实的一批。
看着女魔头笑而不语的表情,苏永言顿了顿口水,紧张至极的开口:“你,你想怎么样?”
他钱都全部交出去了还想让他怎么着。
“当然是安某的相公如今怎么样,苏公子便要怎么样了!”
安诺说的很无辜,只是这话语里的意思却一点都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动手,要么,安某替你动手。”
将木棍碰的一下扔到他面前,安诺往身后的大树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看戏的模样。
视线落在腿边的棍子上,苏永言好想让这棍子落到眼前这女人身上。
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别说他打不过安诺,就算打得过,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吴叔在等着呢。
咬了咬牙,苏永言最终憋屈的拿起地上木棍,闭着眼朝自己身上招呼过去。
他没得选。
如果让这女人动手,自己最后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具体请参考那断了他两根肋骨的一棍。
安诺不喊停,他也不敢停下来,一时间林子里不停的回荡着男子的惨叫声,在这漆黑的小树林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往自己身上招呼了十几棍,直到手抖的终于拿不住棍子,沉重的木棍从他手中滑落,苏永言才颤抖着身体抬眼看向安诺:“够,够了吗……”
虽然是自己打的,可他没敢手下留情,这一棍棍的可都是实打实的落在了他身上。
此刻的他说话都是颤抖的。
安诺抬起眼帘,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摆上沾染的灰尘:“今天这事到此结束,若再有下次……”
“你的解药也无需再要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苏永言反而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为何会如此的畏惧安诺?
还不是那每个月都需要一次的解药。
说来也是仁德堂的人废物,苏家每年花了那么多钱养他们,结果到头来居然连个解药都配不出来。
白养了一群废物。
想到这里苏永言就有些面色扭曲。
可突然又想起来那女魔头还未走,扭曲到一半的表情戛然而止,一张脸显得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好在目的达成的安诺这会也懒得理他了。
相信经过这一次,苏永言估计是没胆子再对她身边的人下手了。
两人扬长而去,却将动一下都困难的苏永言留在了林子里。
当真是应了安诺的那句话,秦池经历过的,他都一样不落的尝试了一遍。
回到村里天色依旧暗沉,安诺换掉了一身夜行衣倒头就睡。
秦池的房间内,一身黑衣的吴叔规规矩矩站在床边,向他汇报着今天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说到自己半夜出去在村口碰到安诺的时候,吴叔顿了一下。
然而三更半夜的,他根本看不清暗处的秦池是什么表情。
秦池没有出声,吴叔只好继续汇报,将两人一起去了苏家将苏永言收拾了一顿的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