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找不到多余的纱布,安诺无奈之下将秦池的里衣衣摆撕掉了长长的一条,有倒上了一些其它的药粉给他缠了上去。
秦池:……
他本来还有一点点感动的,可安诺那一撕将他所有的感动都给撕碎了。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撕自己的衣服才对吗?
为什么这小丫头想都不想的撕了他的衣服。
安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给你包扎不撕你的衣服撕谁的衣服。
她的衣服那么漂亮,她才舍不得撕坏呢。
秦池:……
所以你就撕了我的?
他突然有些脑门疼。
安诺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想了想开口道:“你先睡一会吧,到家了我叫你!”
秦池的身体弱的要命,他今天又折腾了一天,最后还倒霉的流了不少的血,这会的确有些昏昏沉沉的抗不下去了。
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原本他以为那么多事情还没解决自己是睡不着的,然而没有过久车厢里就传来了混匀的呼吸声。
马车偶尔跌宕一下,秦池的身体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一起往一边倒。
在他差点跌倒的时候,安诺及时伸手接住了他。
想了想,她还是将秦池的身子调整了一下,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睡的安稳一些。
县城到村里的距离不近,秦池一觉睡醒他们还未到家。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秦池突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猛地坐了起来看向自己刚刚睡的地方。
小丫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