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男子拱了拱手,一字一顿的开口:“在下潘斌,今日在此状告县令王崇之子强抢民妇,状告县令王崇知法犯法利用职务之便包庇自己的儿子。”
“我还要状告他无视王法为非作歹,害得我离家家破人亡,状告他为官不仁为臣不忠,尽做些伤天害理迫害百姓之事!”
潘斌看起来虚弱极了,可他的声音却铿锵有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这是在污蔑!”
王县令指着他愤怒的开口。
高堂之上的黄永存只是淡淡瞥了个眼神,立刻有人上前控制住了王县令,以防止他情绪过于激动做出什么伤害到别人的事情来。
被压制住的王县令不服气的叫起起来。
“碰!”
黄永存一拍惊堂木,不悦的看向了下方的王县令。
“公堂之上禁止喧哗,王县令做了那么多年的县令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王县令不甘心的闭嘴,然后拿眼睛瞪着潘斌。
只是他现在连动弹都动弹不得,潘斌又怎么会再惧怕他呢。
黄永存看向潘斌,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你细细讲事情的始末说出来!”
潘斌冲着高台上拱了拱手,不理会旁边叫气的王县令!
“三年前,内人出门采买偶然间碰上了王县令家的公子,王公子见色起意当场就让人抓了内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