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
柏意今天晚上也不好过。
他为了逞一时之快,以吊坠主人的名义,高调的把吊坠赠送给顾洛栖求爱。
这么做的后果,相当的严重。
如果早料到会有这个后果,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干!
因为,他前脚刚出酒店,后脚就收到了七分水路三分陆地的追击令。
甚至连他卧底在别处的手下都打来电话,说:老大,这个奖金金额实在是太大了,要不,你让我抓一下?
所以,整个晚上,他都在夜幕下逃亡。
等到快凌晨的时候,才把追兵完全甩掉。
然后,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很是萧条的抽着一根烟,远眺着东方的日出。
何必呢?
他想。
不过是稍微调戏了下顾洛栖,手没牵,脸没摸,薄锦砚还是不是个男人,心眼至于这么小吗?
事实证明,至于的。
手下也一个个累成狗了。
东倒西歪的躺在草坪上,沐浴着晨曦的光辉,心底默默流下两公升的眼泪。
又是被揍,又是逃亡,这一天天的还能更刺激点吗?
等休息够了,手下终于能沙哑的说话了。
“老大,你确定是她吗?就是同名同姓,长相声音完全不一样啊。”
柏意抽完了一根烟,啊了一声,说:“不知道。直觉。”
手下这下也不觉得他靠直觉很荒唐了,顿了下,问:“要不去黑街,直接问?她是黑街的创始人,总能查出点什么来的。”
“做不到的。”柏意摇头,告诉他一个极其残酷的事实:“黑街听她,不听我。而且,她就算要动用黑街的力量,也会善后的干净,不会让我查到蛛丝马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