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点头。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蒋迟问出了心里想问的。
江蔓人撑在栏杆上往下伏低些,伸展身体:“嗯,问问是不是你,然后再跟你解释。”
“……那如果不是我撤的呢?”
“那也会解释。”江蔓说话就要比蒋迟自在多了,想什么说什么,抬头遥望窗外不断落雪的天:“我自己现在告诉你,比你过几天在娱乐新闻上自己看到的心情要好受点。”
不然下一次蒋迟酒醉了质问自己的就是这些了?
江蔓起身慢慢往里走,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
“好。”
江蔓诡异的从这一个字里听出半点温柔来,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深刻认知到,蒋迟跟上一世的不同。
那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逐利的世界高玩,冷漠专制,结婚四年期间不允许离婚,酒后胡来的蒋迟真的也会温柔,面对自己时也会紧张。
真好啊,在事情变坏前一切都没有糟糕。
“嗯哼。”想着,江蔓回话的腔调都揶揄的拖了个尾音,“那你早点睡,我很快就回去了,晚安。”
“晚安。”
但江蔓不知道的是,两辈子加起来她对没对蒋迟张口提过爱。
*
玩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江蔓离开A国之前不忘把貔貅玉雕跟老板预定了,留下联系方式。
回去之后就大年初八了,京城大部分店铺都开始恢复年前的状态,江蔓抽空跟蒋迟一起把礼物送给两家长辈就投身事业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