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民和李杰说起余巧巧。
他确实是在夜总会无意中见到的,当时他特别震惊。
不过余巧巧没有看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不堪早被他看在眼里。
李杰听的很是唏嘘,“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她不为自己考虑也不为她孩子考虑,这传回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方立民也是摇头:“这种人早就为了钱啥都顾不上了。”
可赚钱有很多种方式,同样是这一年来小城的淘金者。那些从其它县市农村来的,为了生活奔波在大街小巷,卖馅饼卖编织袋子卖胶带,顶寒风酷日,也没有人说一个苦字。
可再看那些岔开双腿的女人,什么没办法没本钱没学历,都是为她们的不耻行为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李杰可没像姜敏芝似的,把方立民想的多么不堪。
夜总会是今年当地的一家国企新建的,建的宾馆和夜总会,其实也是当时发展的一个必然。
就像后来酒桌文化一样,不是什么好事,但却是当时的无奈之举。
对于方立民来说,就是换了个地方喝酒唱歌而已。
当然,对于心性不坚或有色心的人来说,那可是个好地方。
“那你去小凡家,和她说的就是这事?”
“对!她自己干的这勾当,怕是也不好意思去和家里人说。姜敏芝未必知道。”方立民表情有对余巧巧的不屑,也有对家里人的无奈,那姜敏芝母女他再看不上,也是方家人。
“方美玉那个大傻子,不知道咋回事怕是还会羡慕余巧巧有钱呢!那就是个贪小便宜的,和她妈一模一样!姜敏芝别看装得跟个什么似的,那贪小便宜的本质从她进方家门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我和方美凡把话说清楚了,让她告诉她们一声,别像个傻子似的,被人家三瓜俩枣的就给收买了,最后落下个笑话。”
“再说,多脏呢和她来往。管咋也是姓方的,以后要搁一个桌上吃饭,你说这饭我能不能吃得下?”
男人嘴损起来一点不比女人差。
李杰疑惑的是另一件事,“你说,余巧巧怎么会上这边来干这个?她前世也做了这个吗?”
方立民有些无语:“那我哪知道。这次知道也是巧了。”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就她这种人,肯定是出于自愿了,你以为谁能骗了她做这种事吗?她又能去看方美玉,又能……”
他没往下说,而是铁青了脸:“她对小君肯定没安好心,不行,我还得打电话告诉爱军一声才行。”
李杰看他给方爱军打电话,细细的叮嘱一番,嘴角微微翘起,以前经常会嫌他磨叽,但有事的时候,有个人面面俱到的为你全都想到了,还会觉得很贴心。
对于他的担心,她一点不觉得是杞人忧天。
余巧巧做了鸡,就要有做鸡的觉悟,以她们两家现在的关系,她靠近方梦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不怀好意。
方立民和妹妹说完,显然不放心又把方梦君叫来听电话。
李杰决定收回刚才对他的评价。
这人是真能磨叽。
她起身去了小雅她们的房间。
李姐正在学着织毛衣,她这个年纪的人不会织毛活可不多。
用她的话说,以前在农村家里穷,也没有线可让她织啊!
二人说了会话,李姐突然想起一件事,“看我这记性,今天有人打电话找你,我说你不在,她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保姆你是谁啊,她啪就把电话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