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总之就是跟你看到的那样,人确确实实从京城来了嘛!”
说着,宋兆年一脸羡慕的看向帐子,发出一声感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女子待我也这么好。”
“你还是好好收敛收敛你那不着调的性子吧。”杨旭冷哼一声,多了跺脚,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宋兆年朝药房走去。
任凭宋兆年如何长牙五爪,最终还是在杨旭的武力之下逮到药房熬药去了。
——
帐子里一片寂静,凌冽的空气中传来浓浓草药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
虽然味道不浓,但却也足够让人心头一紧。
阮玉卿皱了皱眉,拿着碗的手隐隐有些不稳。
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止于此?
床上挂着纱帐,让人看不清里头的人,只能隐隐约约见到一个人形。
忽然,纱帐里头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的声音。
“咳咳咳——”
这声音就像是破旧的风箱,呼啦呼啦的吹着,声音沙哑。
光是听见这声音,阮玉卿的心便不禁提起来。
犹豫半晌,还是踌躇的走上前,撩开纱帐。
“杨旭,我不想喝,把药拿下去!”卫滁紧紧闭着眸子,唇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