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瞿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昨夜太子殿下应该在你屋内吧,若是一直喝避子汤药,恐怕会无法生育,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苏婉儿虚弱的声音传来。
“只要他愿意陪在我身边,而我是那个唯一的人,我愿意。”
柳瞿就是太喜欢君泽,所以为了他,什么都愿意。
苏婉儿现在已经对君泽没有什么期望。
“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可是你这样不行,不吃不喝,会出事的,你难道要一直颓废,看着苏皖卿成为后位的那个人吗?”
柳瞿知晓,只有用苏皖卿来劝说苏婉儿,她才会提起精神。
苏婉儿想到苏皖卿现在,有孩子,君儒渊还疼爱。
再看看自己。
君泽的心里,也还是装着苏皖卿。
苏婉儿怎么能不恨。
“我不会让她好过。”苏婉儿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柳瞿就知晓这样的方法是有用的,对苏婉儿很灵。
“那你就更不应该这样,好好想着,要怎么对付苏皖卿,如今君儒渊身上的毒解了,再也不用轮椅,就连皇上对君儒渊都开始忌惮,我们不能让事情发酵下去。”
其实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君泽,还有她们自己。
只有君泽坐上了皇位,后位也是她们的,而不是苏皖卿。
但是一切成为苏皖卿的,那就再也没有她们任何事。
苏婉儿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不允许。
但是他们都不知晓,君儒渊对皇位压根没有兴趣。
现在他想要做的,只是将手中所有的事情交代后,就带着苏皖卿离开京城,两个人去过神仙一般的逍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