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卿把手放在君儒渊手腕上,良久,收回手。
“可以请他们回避一下吗?”苏皖卿问道。
君儒渊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戒备,闻言干脆地让屋中的下人都出去了,还让人关上了门窗。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君儒渊开门见山地说道。
苏皖卿想要避人耳目,一定是要说一些非常重要,或者是不能被人听到的事情。
“你的脉象非常正常,事实上,我这次来,并不是来看病的。”
苏皖卿说完,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只见她双手陷入鬓边的头发内,随后发出细小的撕裂的声音。
她把自己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露出自己本来的面容。
“姑娘这是?”君儒渊有些惊讶。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苏皖卿摘下人皮面具之后,有种异样的畅快感。
君儒渊看着她洒脱的笑容,心念微动。
“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苏皖卿闻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仿佛是在做什么庄重的承诺。
“我是艾玛国的王子。”君儒渊并没有被她说动,反而重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
“你知道的,你不是。”苏皖卿的双眼一直盯着他。
“你目的这么明确,又说自己是刚当上太医不久,那你进宫当太医就是为了找我吗?”君儒渊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事实上,通过苏皖卿今日的行为,他已经可以确定了苏皖卿进宫来的目的就是他。
苏皖卿点了点头,爽快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