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为了找到苏漠,跋山涉水走了很远的路?
她最初做这些,明明是为了救回真儿。
可经花无殇这么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苏漠有点什么呢。
花无殇见司无邪的面色产生了些许的变化,连忙转移了话头。
“我们去那?”
苏漠如今不跟她们一路,那么她们原定的行程势必是要耽搁一阵的。
司无邪略作思索。
“去下一个城镇落脚吧;接下的日子、正好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欣赏烁朝百年的风光。”
说完司无邪便转身回了马车里;花无殇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面色有片刻的龟裂。
因为司无邪上一次说完这样的话后,司征军转头就去把那个小国纳入了赢朝的版图...
与司无邪分开之后,苏漠一路向着盛京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趟过一条即将干涸的小溪时,一阵没由来的心悸突然袭来。
惹得苏漠险些从疾驰的马背上摔下去,好在她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最终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不过她的行程也因此停了下来。
苏漠虽然还留在马背上,但那股没由来的心悸之感尚有留存。
她握着缰绳的手下意识的改为抓紧身下骏马的鬃毛,此番举动惹得那马有些不舒适,竟有些暴躁的在原地转起了圈,脑中的眩晕之感跟着滋生。
苏漠不得已只得闭上双眸、握紧双拳;指甲嵌进掌心,用这种细细密密的疼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前后持续了约一炷香的功夫,这种心悸,眩晕的感觉才彻底散去。
恢复正常后的苏漠,眉心拧成了结。
十分不解自己方才的异常因为而来。
这时、她想起花无殇给她下蛊时说过的话:是药三分毒,被驯服的蛊也一样。
自己方才的异常,难道是用蛊之后的隐患?
想罢,她提气在体内运转了一周,确认自己眼下已经无恙后。
不再继续深究根本,继续开启了她的返程之旅。
...
转眼间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此时的盛京城,一片死寂。
除了皇宫周围还有些人迹在活动,其他大街小巷都是门扉紧闭,装作无人在屋的模样。
正午门前,程远一脚踹飞最后一个拼死抵抗的禁军,来到苏易身边说道:“这里的是最后一批了。”
苏易微微颔首,叮嘱道“投降的那些人都先绑在一起,抵死反抗的单独绑起来;切记叮嘱你手下的将士,勿要祸及他们的性命。”
从根本上来讲,这些禁军都是他们自己的同胞。
大家不过是各为其主,犯不着因此大开杀戒,剥夺他人性命。
整整一个上午,正是因为苏易的这种怀柔手段,昌平军的进度才如此缓慢,临到正午都还没能攻进皇宫。
然苏易的这种不伤人性命的做法,并没有得到那些抵死反抗者的感激。
他叮嘱的话音一落,便被一个禁军头领狠狠的吐了一身口水。
“呸,乱臣贼子,惺惺作态。”
程言见状,立即上前去一招卸掉了那吐口水之人的下颌。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全场。
程言此举做到杀鸡儆猴的同时、也彻底激怒了更多的抵死反抗者。
“气急败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