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内,嘈杂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几名衣着光鲜的男子正在赌博。
云落倒也不在意,她拎着药箱跟着小厮便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到了屋子里,小厮跟屏风后的人行了礼:“夫人,大夫已经带到了。”
“下去吧!”屏风后的人说了一声,那小厮连忙退了下去。
“这位夫人,你可有哪里不舒服?”云落问道。
夫人听到是女声,倒也觉得有些稀奇:
“前两日我听闻咱们京中出了个女大夫,本是不相信的,这会儿倒是相信了。”
云落拎着药箱走进了屏风内,这位夫人三十岁左右,有些发福了,但是模样还是长得周正,一身的贵气。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云落再次问道。
“前两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吃了药也无济于事,所以便请你来看看。”
“兴许是药效慢了些。”
云落说着便又帮夫人把了脉,随后便收回了手。
她从药箱拿了一瓶药递给小丫鬟:“这个是药丸早晚各一次,一次一粒。三日过后,夫人便可痊愈。”
说完,云落接过丫鬟递来的银子便出去了。
赌坊内
“容公子,你这才输了两把不要气馁啊!说不定下一场便会赢回来了呢!”
“今儿手气不好,就不玩了,等哪天手气好再来。”
容辞虽心有不甘,但是他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
再者,前两次输的太惨了,他不想再继续赌下去了。
“诶,容公子,您这样轻言放弃都有些不像你吧?
您是不是身上没带银子?”
容辞本来是不想赌博的,但是那个人都那样说了,还有朋友在身边,他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谁说小爷身上没银子了?小爷身上的银子多的是,只是小爷不想赌了而已。”
“这位小少爷,没有就是没有了,说大话做什么?”
“就是啊。”
大家说着便哄堂大笑了起来。
容辞皱了皱眉拿出一个荷包就押在了上面,庄家嘴角一勾,鱼儿上钩了。
“这位公子,买定离手。”
在庄家的提醒下,容辞立即收回了手。
庄家拿起骰蛊不停地摇晃,骰子在骰蛊内发出凌乱的撞击声。
容辞一直盯着骰蛊看,心里十分的紧张。
这一次要是没押到的话,他就不玩了。
庄家猛地把骰蛊扣在桌子上,开蛊两个六,四个五,三十二点大。
容辞看了一眼自己荷包押着的地方,心中一阵失望,自己押的是小,庄家开的是大,这次又输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小公子,这次还押不?”庄家笑着问。
玩三次输了三次,他就不相信他的手气这么背,容辞皱了皱眉,毅然决然道:“押。”
“小公子身上还有银子?”
“我家里有。”
“那可不行,既然小公子身上没有银子了,速速离去吧!”庄家开始赶人了。
“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别的玩法吗?”
庄家想了想道:“要是小公子执意要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赌坊有一个规矩,必须留下一物在我这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