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束天语,洪流立马变得沉默了起来。
“小傻瓜,你真的跟她很像。”
林希月听出洪流语气中的伤感,很是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提你的伤心事儿。”
“小傻瓜,其实是我应该感谢你。”
挂了电话后,林希月的心绪烦乱,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她准备走出书房,却发现桌子上的小木盒没了。
那是她亲手刻的印章,准备做为礼物送给冼博延的。
可那冼博延生日那天,她不知怎地,就没有勇气,亲手将这印章送给他了。
也许是以往她被决绝了太多次,所以她才会将那木盒子放到了书房,让冼博延自己发现它。
可冼博延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不起眼的盒。
她本来想把那木盒子拿走的,然后放到柜子的最底层,就像以往所有她精心为他准备的礼物一样。
可她没有,她就想着印章刻都刻了,倒不如不放在这上边,看看冼博延到底会不会发现。
可既然冼博延发现了她送给他的礼物,又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难道是不喜欢,随手就丢到别的地方去了。
想到了这里,她还是有些失落。
看来人他们注定不能有个完美的结束了,她总是要带着很多遗憾离开他的。
她打开抽屉,如果冼博延真的不在乎那枚印章,那她就把印章收回来。
可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印章,倒是翻到了刻刀。
她有些纳闷,这刻刀不是她的,但却有使用过的痕迹,准备这刻刀是冼博延的。
她将刻刀放到了桌子上,继续往下翻。
却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东本。
高私定的裙子样式图,而其中一个淡紫色的小礼服还被画了一个圈圈。
还有珠宝的样式图,其实有几款也被画了圈圈。
最后是翡翠首饰的样式圈,上边同样也有几个圈圈。
很明显,冼博延是准备订购这些东西。
可他为什么要订这些女人用的东西,他又是订给谁的?
这时她才发现,书桌上的台历上也有一个圈圈,那上边圈着的正是她的生日。
她心里一惊,突然有点异样的情绪在滋生。
难道这些东西都是冼博延要订给她的?
天啊,这怎么可能。
她再往下翻,便是一些医疗资料。
她仔细一年,居然是米国那边给出她爸做的病情分析,以及最佳的治疗方案。
林希月的心猛被什么促动,鼻子一酸,差一点哭出来。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林希月把所有的东西又放回到了抽屉了,可她的心情莫名的大好,就连总是在跟在她身后的阿宽都比以往看着顺眼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