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博语撑着伞,一脸焦急的问道。
林希月笑得凄楚无比,“博语,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伞,我现在不想看到冼家人,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冼博语已经脱下了外套,替林希月披上。
他看着林希月毫无血色的色,心痛不已。
刚在在束安然生日会的上一幕,早已经传到了他的手机里。
冼博延居然当众打了林希月,还逼着林希月给束安然道歉。
这是都是他的错,他以为冼博延会对林希月好,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儿。
却不想冼博延居然一错再错,根本没有在乎过林希月的感受。
他搂着林希月的肩膀,用身体当她的支撑,然后说道:“希月你不要难过,我哥他不值得你这么对他。”
林希月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泪水不断的涌落,让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只觉好笑,自己活了这么久,原来就只是一个笑话。
冼博语把林希月打横抱着,语气坚决的说道:“希月,我带你回去,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我哥伤害的,这次是真的。。”
说着,他把林希月抱上了路旁的车。
车里很静,谁都没有说话。
林希月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几声,她打开发现是束安然给她发来的信息,她本想关掉,可手还是不自觉的点开了好个信息。
赫然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那个背影,那个刻在骨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背影。
原来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却在一起做那种事儿。
还真是讽刺。
林希月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继续看向窗外的雨。
而冼博语却在想着一个问题,当年束安然求了冼博延,所以冼博延才会对束安然百般迁就。
可现在,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束安然是什样的事,他以前不知道,现在怎么不会知道。
心如蛇蝎,却胆心如鼠,自私自立到极点的女人。
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舍身救下冼博延,这里边肯定另有蹊跷。
要么就是冼博延哥糊涂了,束安然根本没有救过他。
要么就是求冼博延的人另有其人,而束安然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
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当年那场大地震的事儿,他有必要好了查一查。
想到了这里,他看向林希月,问了自己早就想问很多遍的问题:“希月,如果你当初在大地震与你互相开门鼓励,让你勇敢活下的人不是我哥,而是我呢,你还会留在我哥的身边,任由他一次又次一伤害你吗?”
林希月猛然看向冼博延。
是啊?她会吗。
可是她不会弄错,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就是冼博延。
“希月,我告诉你,当时大震的时候我也在,而我哥在第一次地震的时候,为了救我就受了了,所以之后那几天他一直昏迷着,跟你互相鼓励,相约一定活下去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