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喜欢了。

或者说……

是更深的一些感情。

“他可是男生，”宋言提醒着他，“你是杨氏的独苗，更是首席继承人，一举一动外界都在看着，你要知道，之后的杨氏还要靠你以及你的之后。”

这样的话，让杨墨言掀了下唇角，“你认为我杨墨言会因为一个后代而去商业联姻或者选择一个不爱的女子共度一生？”

宋言果断的摇头，“你不会。”

杨墨言不会。

那不会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

选择一个不爱的女子或者是商业联姻的人共度一生，那样子还不如让他就此孤老终生。

“所以，”杨墨言低笑了下，宋言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顺其自然了，对吗？”

杨墨言颔首。

“这种的开始是什么时候？”

杨墨言知道宋言是在问和林昭夏的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的开始的。

他也没什么觉得隐瞒的地方。

眉眼矜贵淡漠的回应，“很早了，大概半年前。”

顿了下，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些莫名的感觉，“似乎和她认识很久了，那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浓烈，不过却怎么也都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她，或者是认识。”

宋言笑了下，“你是在怀疑你的记忆出了问题？”

杨墨言第一次出现了迟疑的感情，眸子停顿半响后，闪了下，颔首。

宋言扯着唇角，又笑了，温雅又清风如度，“你的记忆放心，没有任何问题。说不定是你的幻觉？她有这种感觉吗？”

杨墨言想着那个没心没肺日常皮又有时乖萌乖萌，更多时候随心所欲张扬嚣张的少年，最后一扯唇角，这次再开口的嗓音凉凉的，“呵，她？没心没肺的，能感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