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梅听着忠叔还在那儿解释,哭的是更加的大声,“没有天理了,欺负人都没有人管了!这今天把我摔死在了这儿,估计也就偷偷把我埋了就算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几个洗衣服的妇女虽然面上不语,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哎,可怜了忠叔那么一个老实人居然碰上了葛红梅那么个泼皮无赖,忠叔可是有理都说不清。”
“是啊,不过这事就算找到了村长哪里去,村长估计也不会管,忠叔可是咱们这香叶村里面的大善人,村长怎么会不相信忠叔。”
“是啊是啊,忠叔可是个热心肠的,咱们村子的祖庙都是忠大叔付钱修缮的,这样的大好人怎么可能欺负人呢,我估计啊——是有些人不要脸看着忠叔好欺负,想从忠叔这儿得到什么便宜呢。”
“谁说不是呢,这样下去啊,那种女人谁家敢娶啊,我有个儿子的话,我宁愿让他打一辈子的光棍,我都不会让我儿子要那样的女人,那回来肯定就搅的我们一家都不得安宁。”
几个洗衣服的妇女说的话越来越刻薄,可葛红梅好像就是吃定忠叔不会怎么样,哭的是更加大声,没过一会儿,就把附近村民全引了过来。
闻声而来的村民看到葛红梅对忠叔死缠烂打,忠叔满脸无奈的模样,顿时了然,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帮葛红梅说话。
“忠叔,你不要在这儿呆了,那葛红梅摆明了是想要讹你呢,你别理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