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名,赵哲临拒绝承担。
“笑话,好像说的你们会温柔以待似的!”他反驳说。
周戎安排了那么多,愣是滴水不漏,不就是想要反击人家嘛。
“那也是我们的事情!”
周戎很嫌弃,这人,多管闲事!
赵哲临现在暴露出他们家的关系,其实是给了周钱做准备的时间。
要是到了劳役的时候暴露出来,那周钱才要哭呢。
现在,震惊归震惊,到是给了他时间。
至于双季粮的事情,啧,周钱怕是不敢泄露给村民们知道,就怕村民们知道,这事情跟他有关,承担不起。
他也巴不得周钱不敢说。
这样的话,给他们离开的时间。
“我那不是无意嘛,”赵哲临解释了一句,又兴味道:“你们搬新家请客的时候,记得请我一下,我去喝杯喜酒!”
“我们不办,”周戎拒绝说。
跟周家村的人不来往,他们没有多少熟悉的人。
与其这样,不如就自家人吃一顿饭,也免得太打眼。
“真是小气,”赵哲临嘀咕了一句,然后无奈道:“那我先回去了,”
“请!”
赵哲临被周戎送了出去,席杳看着人家憋屈的背影,只觉得好笑。
人家今天来,是想要新菜单的。
他们在书房谈的时候,周钱来了,这嚣张的样子,谁都看不过去。
不过,赵哲临今天算是白费劲了。
他们没谈拢。
“周钱那边,会没事吗?”陈氏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