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莫然妹妹，你这脾气可得改改，你看这都快及笄了，脾气还不稍有改善，一定会吓走夫君的。”另一个身穿绿色纱裙的女子也同涂瑾萱一样，阴阳怪气的说着，看似像为凌莫然考虑，实则确实嘲讽她的性格粗鄙，一点女儿家的秀气也没有。

她叫戚月儿，是兵部侍郎戚厉庆的不受宠的女儿，和涂瑾萱一样，怀着同样的一个梦想，不过却被现实打入深渊一直没能力翻身罢了。

凌莫然这才把眸光转到她身上，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戚小姐之前不是还在说涂四小姐是个蠢货么，怎么这么快就又和涂四小姐走到一起了？”

“什么？月儿你居然这样说我？”涂瑾萱突然瞪大了眼睛，就像两颗跳出来的牛眼睛一样，大的不可思议，里面写着不可置信几个字。

她怎么也想不到，戚月儿居然会说自己是蠢货？这个贱人，亏的她还对她这么好，没想到在背地里她居然这样说她，看她等把凌莫然的事先解决了，她再怎么整治她！

戚月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被她很快压了下去：“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凌莫然你别血口喷人，瑾萱你别听她的，她一定是胡诌的，她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还不傻，虽然她心里也承认她骂过涂瑾萱蠢货，却还是有分寸，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更别说还是她一直都不想见到凌莫然，她在怎么也不可能和凌莫然说这样的话。